已經(jīng)有很長時間沒寫了吧。
有些情感慢慢地就被消磨光了邢滑,上午的思緒下午也會被打亂腐螟,下午則是在晚上。所以我總是難以成文困后,不說倒是一件好事乐纸,有時候沉迷寫作,到不過是想換個地方傾訴摇予,這里沒人聽汽绢、沒人看,自己寫完還可以常常翻出來看看侧戴,偶爾寫的好還有成就感宁昭。不過現(xiàn)在這樣子,就像是在一邊攆你酗宋,一邊堵你积仗,有了輸入,卻一點兒也不讓輸出蜕猫,將一切有害的寂曹、有礙的都封起來。我不知道還愛不愛回右,一回憶就想到斜著眼看我神情的樣子隆圆,我覺得這樣很討厭,最少也是不舒服翔烁。像是在盯著你渺氧,惡狠狠地盯著你。好像租漂,我就必須長久地愛著,從出生就必須要愛颊糜。無條件的哩治、無需講理的愛著,否則就不可能出生衬鱼。倒也不是說不能愛业筏,起碼要給人批判的權(quán)利,誰能保證自己永遠(yuǎn)不會犯錯呢鸟赫?
現(xiàn)在天氣卻越來越嚴(yán)峻蒜胖,甚至是猖獗消别。從毫不講理的冰雹,嚴(yán)苛的風(fēng)台谢,我越來越感覺到虛無寻狂,腳底下也越來越滑,甚至隨時都要摔倒朋沮。我或許是不幸的蛇券,又或許是幸運的,我要怎么做樊拓?繼續(xù)在帳下欣賞歌舞嗎纠亚?我向來是不喜歡熱鬧的,說不定出去透透風(fēng)筋夏,還能夠喘上幾口涼氣蒂胞,讓自己從熏熏的紅燈綠酒中清醒一下。我是在黑屋子外邊的条篷?或許我還沒有醒骗随。醒沒醒是個重要的問題,但愛不愛也是一個重要的問題拥娄。說不定蚊锹,我是“被”去愛的。我今天認(rèn)真的思考了稚瘾,我對于這山川人文還是愛的牡昆,對于這老天爺還真不一定。隨便刮風(fēng)下雨摊欠,可真不是什么好老天爺丢烘。這些冰雹都把莊稼砸個稀巴爛,車些椒、窗等等播瞳,凡是遇到的,都砸的不輕免糕。這個樣子赢乓,兇惡的很。說不定老天爺在天庭還聞所未聞這些事石窑,歌舞升平牌芋,逍遙得很。
我聽說耶和華那邊很窮松逊,窮成什么樣子呢躺屁?他跟太陽神、雷神等等吃個飯经宏,都吃不了什么好東西犀暑。偷偷地驯击、悄悄地就吃完了,他們的子民還不知道耐亏。我們的老天爺吃個飯徊都,就要下冰雹,告訴我們一下苹熏,該上供了碟贾,把人間好吃的、好喝的都供奉上去轨域。
他不知道袱耽,我們竟然步入新時代了,毛偉人都已經(jīng)破四舊了干发,幾乎沒人給上供了朱巨。等老天爺?shù)炔患埃僮饕粓鐾鞒ぃf不定我們就要拍案而起冀续,上奏表文大罵不說,運用新科技把惡劣天氣都解決了必峰。換用新式通訊洪唐,老天爺反而聽不到我們說話,這樣倒是少了被雷劈的危害吼蚁。最好不過的凭需,還是直接把老天爺打倒,換個更好的肝匆?還是說讓我們自己投票選天氣呢粒蜈?這是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