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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年以后榕订,我再也沒吃過樹莓味的阿爾卑斯谎懦,再也沒人想方設(shè)法給我去外號,再也沒有人每天都要跟我說話签赃,再也沒人關(guān)心我發(fā)的說說谷异,再也沒人…當我突然意識...
失去一個朋友,大概像是失了一場戀 有過委曲求全锦聊,也曾決絕向前 過了許久歹嘹,像是傷口結(jié)了痂 癢癢的,讓你以為都好了 確是一撓一道口子 向外汩汩冒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