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伏天的太陽,像是燒紅的爐子弊知,站在太陽底下5分鐘不到就可以全身汗透阻逮。公交車站雖然有點陰涼,但熱氣是從四面八方360度無死角蒸人的秩彤,于是決定打車叔扼。
剛好有人在車站下車,馬上鉆進去漫雷。司機問去哪里瓜富,口音有點含糊,但不是方言降盹,應(yīng)該是個人原因与柑。說了目的地,司機一邊發(fā)動車子一邊開始打電話問我去的地方對方知不知道在哪里蓄坏。我用高德地圖調(diào)出導(dǎo)航价捧,大致跟他說了一下路線,他自己也打開了導(dǎo)航涡戳。我奇怪地問:你明明有導(dǎo)航可以很清楚地指路结蟋,為什么還要打電話給朋友?他笑了笑渔彰,說習(xí)慣了嵌屎,剛好今天還有個聚會,提前和他們確認下胳岂。
“聚會编整?夜宵?”我有點好奇乳丰≌撇猓“也不算吧,就是聚一起商量一下抓知了产园」”一聽這個我就興奮了:是在杭州抓嗎?上次報紙還說知了太多讓很多樹都枯死了什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