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回家的公交上刷允,我突然想起一些有意思的往事來冤留。
《壹》
夏日碧囊,炙熱的太陽隱去,天逐漸地暗下來纤怒,微微起了點風糯而,是一天中最舒服的時刻。我和村里的小伙伴們在一個小伙伴家門前的坪里追逐玩耍泊窘,歡笑聲一陣又一陣熄驼。母親挑著玉米從地里回來路過,喚我回家烘豹。我嘴里答應著瓜贾,卻舍不得離去。等天色暗得只剩一點光亮携悯,小伙伴們也逐個被喚回家祭芦,我才趕緊邊往家跑,邊擔心著母親會責怪我憔鬼。一回到家龟劲,趁著母親還放下?lián)幼陂T前歇息,我急忙把白天吃過的碗放進洗碗盆舀水洗碗轴或,想著這樣咸灿,母親便也不好多說什么,不會不高興了侮叮。
有個暑假,父母出去干活了悼瘾,交代在別人家和玩伴打羽毛球的我去放牛囊榜。我答應著,然后想著時間還早再打一會亥宿。因為穿的是涼拖鞋卸勺,后來跑去接球時不小心崴了,腳一下就腫了起來烫扼。我趕緊穿了鞋就往家走曙求,心想著趕緊回去放牛了,父母要是知道我這時候還沒出門該不高興了映企。我走到家里悟狱,準備去開門,卻發(fā)現腳痛得怎么也挪不動堰氓,腫得很大挤渐,我就那樣,坐在門口矮凳上哭了起來双絮,心想肯定會被罵一頓浴麻。后來得问,父母回來一看我腳,趕緊叫了人給我看软免,結果扭出來了三個關節(jié)宫纬,說我還能從別人家走回來也是厲害。當然膏萧,我擔心的被罵并沒有發(fā)生漓骚。那個暑假,腳上裹著草藥度過向抢,而我认境,躲掉了放牛的“差事”。
《貳》
放學回家挟鸠,發(fā)現爸媽去外婆家那邊種地了叉信,當時除了自家的田地,還租了外婆家的一些艘希。
二姐說硼身,我來做菜吧。
哐哐當當一陣覆享,二姐做了一碗油豆腐佳遂。我倆把菜擺在小竹桌上,準備吃起來撒顿。然后丑罪,我迫不及待地夾了一塊,那個……酸爽凤壁,真的咸得無法形容吩屹。二姐不相信地夾了一塊,然后說“一定得吃掉拧抖,如果倒了煤搜,媽媽會說我們的”。哈哈哈唧席,估計她是很小的時候偷偷把感冒藥丟在家旁邊的池塘里擦盾,騙老媽說吃掉了,結果那種袋裝的沖劑浮在水面淌哟,被機智的老媽發(fā)現迹卢,給她留下了后遺癥。
如今每次油豆腐再有點放咸了徒仓,我們都會對視一下婶希,然后大笑起來。這么一件小事蓬衡,印象卻是深刻極了喻杈。
和二姐一起彤枢,有太多想起就能發(fā)笑的日子,我們都漸漸長大筒饰,有風有雨缴啡,終有愛。
這么一說起瓷们,好像經常被爸媽打罵似的业栅,可事實上,我們都未被爸媽動過一根指頭谬晕,也不曾被大聲責罵碘裕。大概,那種害怕源于這對勤勞的父母攒钳,自帶的威嚴帮孔。
《叁》
小時候我們家沒電視,伯父家有一個黑白電視機不撑,然后我們經常晚上跑到伯父家文兢,夏天的夜晚,電視擺在外面焕檬,一堆人坐在電視機前姆坚,看得聚精會神。廣告的間隙实愚,大人拉著家常兼呵,小孩子在坪里追追趕趕。電視放完腊敲,我又困了击喂,便讓父親背回家。
父親話不多兔仰,總給我一種畏懼感。奇怪的是蕉鸳,也有過一些很溫柔的記憶乎赴,比如趴在父親背上感覺到的寬厚肩膀,比如枕著父親手臂入睡的安心潮尝,比如父親咬掉臘肉上的皮榕吼,跟我說吃一塊給你五毛錢時候的開心。
不知道是不是天氣緣故勉失,最近總是整晚整晚地做夢羹蚣,似睡非睡的樣子。
不過想起這些乱凿,心頭溫暖顽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