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前兩天過世了涉茧,算是善終。這兩天在老家疹娶,今天去給他磕頭了伴栓,明天一早出棺,送他最后一程。
說實話我也沒啥特別的感覺钳垮,沒覺得不舍惑淳,也沒覺得難過。不是因為我們之間沒有多深的感情饺窿,只是我對生老病死這種事看的比較開歧焦。
這是我參加的第二次葬禮,第一次是6年前我姥爺?shù)脑岫Y肚医,除了不舍和懷念绢馍,當(dāng)時心里還有點欣慰,覺得他終于解脫了肠套,不用再受苦了舰涌,他都臥床不起好幾年了。
今天不想談生死你稚,這是自然規(guī)律誰也避免不了瓷耙。活著的時候你好好珍惜刁赖,就是走了也沒有什么可遺憾難過的搁痛。除了對逝去的人表示不舍和懷念,我們能做的就是接受和放下宇弛。
今天見了些多年沒見過的長輩鸡典,雖然算不上熱鬧,還是不可避免的被幾個長輩“關(guān)心”了一下涯肩。
挺累也挺不愉快的轿钠。不是因為他們的“關(guān)心”,而是因為母親的那一番話病苗,大概意思就是說我性格隨她,雖然不是她帶大的症汹,但是像她硫朦。
也許是對我的認可,不過我一點也不開心背镇,甚至內(nèi)心還有點反感和抵觸咬展。
正常來說我應(yīng)該去覺察這種情緒的原因和影響,試著沉靜和反思瞒斩。不過這會兒我還是想說破婆!“我不像你,也不想像你胸囱!你的這種認可祷舀,簡直是對我最大的否認和冒犯!我是我!永遠都不會成為你裳扯!”
我知道我應(yīng)該反省我內(nèi)心深處的這種傲慢與偏見抛丽,不過這是我最真實的想法,我要對自己誠實饰豺。
安吧亿鲜,那個哭泣的笨小孩。
孤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