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誰都尊敬,唯一不尊敬的是我的父母幔翰;
我對誰都有耐心漩氨,唯一沒有一點耐心的就是對我的父母;
我對誰都會收斂我的脾氣遗增,唯一不會收斂的就是對我的父母叫惊;
我比較任性,唯一能無條件包容我的是也我的父母做修;
我身體不好霍狰,唯一能無時無刻給我關(guān)懷的還是我的父母;
我缺點很多饰及,唯一接受我所有的依舊是我的父母蔗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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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的家長會,他們?yōu)榱粟s過來燎含,下了班一路上能跑就不走地趕到了火車站宾濒,在火車上又站了一夜,來到了新鄉(xiāng)屏箍。
我的弟弟绘梦,第一次坐火車橘忱,也是自己一個人坐火車,買的也是夜里的站票谚咬。
家人對我的支持鹦付,是無條件的尚粘,但我對家人的態(tài)度择卦,卻變本加厲。
在家長會前一天郎嫁,打電話問我弟弟票買好沒秉继,當(dāng)他知道,需要坐車到市里泽铛,再打車到車站的時候尚辑,他嫌麻煩,不想來了盔腔,當(dāng)時因為事兒多杠茬,也比較煩躁,所以把他說了一通弛随,便掛了電話瓢喉,緊接著就給媽媽打了電話,詢問買票的情況后舀透,便說起了弟弟栓票,對著媽媽又是一頓說,說他們天天慣著弟弟愕够,不舍得弟弟吃苦走贪,害怕弟弟出門,以至于他現(xiàn)在越來越懶了......
說完之后惑芭,氣沖沖掛了電話坠狡,我可真是囂張,遂跟,擦秽,冷靜幾分鐘后,很是后悔漩勤,平復(fù)一下感挥,又給弟弟打了電話,弟弟說媽媽打電話又把他說了一通越败。覺得很內(nèi)疚触幼,細(xì)細(xì)想來,爸爸媽媽最慣的究飞,是我置谦。
我總是把我的想法強(qiáng)加給他們堂鲤,不分青紅皂白就是一通說,爸媽問我個問題或者讓我教他們什么媒峡,我都會很不耐煩瘟栖。
是爸媽無條件的縱容,造就了我現(xiàn)在越來越大的脾氣谅阿,得改半哟,得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