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胥茂源
從家里回來谆刨,一下子冷了起來塘娶,深秋已至。心里空落落的痊夭,在小小的屋子里徘徊刁岸,想許多過去的事。
有微信上的朋友問我關于寫作的事宜她我,她把自己寫的第一篇文章給我看虹曙。我看了之后說迫横,其他的都沒什么,就是應該仔細些酝碳,別有不通順和錯別字矾踱,即使是一開始只有幾個朋友看,認真對待疏哗,也是好的呛讲。然后我給她推薦了一個視頻,是“黑澤明給年輕人的幾個忠告”返奉,里頭講到了應該怎樣積累贝搁,寫東西。
給別人講這些時我也回憶起我自己芽偏,我就是一點點的從一開始的寫讀書筆記雷逆,到后來寫詩,寫散文∥畚荆現(xiàn)在有人說我寫的東西有民國風膀哲,像那時候的白話文,平鋪直敘卻能打動人被碗。我自己不以為然某宪,我知道我每次寫東西都不是那么“討巧”的,必是非常仔細的先寫一遍——可能不去想用詞用句蛮放,腦子里先有的就先用——先把事情敘述清楚缩抡,然后再逐字逐句的去修改,包括每一個標點包颁,每一個空格瞻想。有點像畫畫,先畫出來大的形娩嚼,然后再去一點點的豐富蘑险。大形是關鍵的,沒有大形細節(jié)再多也是浮夸岳悟,貼不到結構上佃迄,會不真實。寫作也是贵少,大的脈絡是關鍵的呵俏,具體的描寫要在大的情節(jié)里頭,就是你先要讓別人知道你要說什么滔灶,敘述不清普碎,堆疊一些華麗的詞藻就會顯得冗長,無病呻吟录平。
我自知自己是喜歡安穩(wěn)的麻车,覺得一個人做事情的時候會很舒服缀皱,我也喜歡這種時候,不害怕寂寞动猬。經常自己在家畫畫啤斗,掃干凈地,鋪好桌子赁咙,沏好茶钮莲,放一段單口相聲。這樣畫畫會特別的舒服序目,特別的能靜下心來臂痕,完全投入的去畫畫伯襟。
有時候我會覺得猿涨,我沒有以前那么能作了,有些太過安逸姆怪。不像以前叛赚,晚上可以跟朋友玩到很晚,這周末去參加讀書會稽揭,下周去一起看電影俺附,或者爬山。和各地的網(wǎng)友交換東西溪掀,今天寄來一箱蘋果事镣,明天寄來幾本書的。那時候真瘋揪胃,走大街上盯著漂亮的姑娘看璃哟,要是人多的話,一起哄我準會上去沒臉沒皮的跟人家要聯(lián)系方式喊递。那時候真好随闪,非常自由快樂的日子。
可是兩個人也有兩個人的樂趣骚勘,愛情里面總覺得是容不下過多其他的東西的铐伴,是應該有好的朋友,但是更在乎愛情俏讹,或者說更專心于愛情当宴,朋友有時會被忽視,許多次沒有去跟朋友見面泽疆,或者再也沒有以前那種狂歡到很晚的時候了户矢。
這也并不是變的不好了吧,只是你需要度過這樣一個時期于微,把對所有人的愛逗嫡,轉移到一個人身上青自,在由只愛這一個人,去愛上周圍所有的人驱证。我想這才是偉大的愛情延窜。
因此我肯定不覺得后悔,每天都可以平平淡淡的過抹锄,這里面有甜蜜的愛情逆瑞,也有真誠相待的朋友,偶爾吵吵架伙单,偶爾相談甚歡获高,喝喝小酒,打打電話吻育,大家都挺好的念秧。
一個人也好,兩個人也好布疼,從半夜開心到天明摊趾,這是一個不錯的姑娘。
完游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