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辦公室里本來我在很嚴肅的和人討論下一代產(chǎn)品的架構(gòu)——非常專業(yè)非常敬業(yè)非常高大上。可不知怎么的揖赴,路過的一個人強行插入,問了一句:你們在說裁員嗎抑胎?
炮仗的捻子就此被點燃了燥滑,后面的事情我已經(jīng)不能控制局面了,一個接著一個的人嘗試插入阿逃,從“最近有裁員的消息嗎铭拧?”,到“裁員會不會還有如此豐厚的package”恃锉,再后來就發(fā)散到我們都被裁員后搀菩,如何找工作。直到我回家后破托,我手機上還收到了幾條偷偷摸摸的信息肪跋,大意是,我是不是又收到什么風(fēng)聲了土砂,也有小心翼翼地問我州既,上次裁員我沒有理由事前不知道,所以……要是下次裁員了瘟芝,我說什么也要提前吹吹風(fēng)易桃。
靠!這真是不知道從何說起锌俱。
此情此情晤郑,真的是‘人心散了,隊伍不好帶啊’。
不過這也正常造寝,樹倒猢猻散磕洪,爹死娘嫁人,下雨前螞蟻搬家诫龙,地震前老鼠搬家析显,雖然我已經(jīng)不知道我說的這幾句怎么能硬拼在一起,但是我要表達的意思還是很明白的签赃。
我后來就想谷异,裁員的公司聽說過很多了,可是又裁員后重新振作的嗎锦聊?某個人觸底反彈的故事挺多了歹嘹,涉及到公司,有嗎孔庭?
是不是一個公司尺上,一個老牌上市公司,能走到裁員的這一步圆到,固然有市場啊決策啊等一連串客觀因素怎抛,可自身臃腫等沉疴同樣也讓這樣的老公司像失去了剎車的老爺車,我們能做的就是延緩或者圍觀他的滅亡呢芽淡?
似乎未必马绝,茍延殘喘總是沒問題。市場上對我們這類公司的需求除了技術(shù)力量挣菲,還需要一種奇妙的平衡——運營商總會同時選擇超過兩家公司的方案迹淌,用以對比,所以其實競爭再激烈己单,我司也將有一席之地。
那要這么說耙饰,裁員之后的發(fā)展也未必是倒閉纹笼,或者說裁員的目標也有可能全線收縮業(yè)務(wù)或者降低成本——說起來北京研發(fā)中心就是當年公司第一次降低成本,現(xiàn)在北京裁人其實是將人員成本再次降低——業(yè)務(wù)轉(zhuǎn)向印度外包公司苟跪。
據(jù)說一個北京工程師可以抵得上四個印度工程師廷痘,我們身價還真是挺貴的呢。之前就聽北美評價件已,北京的工程師不勤奮笋额,印度的工程師服從性好(油嘴滑舌倒是公認的),再把價格砝碼加上去篷扩,似乎公司這么做也無可厚非兄猩。
看來擔心公司倒閉而拿不到package的同事其實是多想了,人家根本就是要甩掉北京研發(fā)中心這個包袱。只要不倒閉枢冤,那么接下來甩包袱的過程中Package是不會少了的鸠姨。想好好干的同事恐怕要失望了,個人的努力在整個研發(fā)中心的慵懶氛圍里幾乎毫無用處淹真。
不知道我是不是北京研發(fā)中心最后留下的幾個人讶迁,難不成我最終會像許三多一樣變成最后的看門人?
好想拿個package然后重新開始昂苏骸巍糯!
我還是想很努力的做好一件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