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tom waits的歌窃判,又犯了惆悵的老人病。
想著你們現(xiàn)在在哪里惠窄,在做什么蒸眠!
A君現(xiàn)在已經(jīng)和他的小朋友不快樂的生活在了一起,他時常和我抱怨杆融,那個沒有共同語言的小婊子楞卡,但是又發(fā)些肉麻的微信截屏,他說一旦相處超過一年脾歇,就真的分不了了蒋腮。他和他真的分不開了。
B君辭掉了他那個只有兩個同事的工作藕各,因此他不再每天擠三個小時的地鐵上下班徽惋。他說最近發(fā)際線到了頭頂,苦笑著說座韵,大不了植發(fā)险绘。他又開始吸煙踢京,因為股票虧得厲害。北京南四環(huán)的星空下宦棺,一個男人忽明忽暗的吐著煙圈瓣距。
C君從西二旗搬到了望京,就在那個旋轉(zhuǎn)的奔馳大標下面租了一間公寓代咸。我們基本上不怎么聯(lián)系蹈丸,只是偶爾他還會問我菠蘿應該怎么切。我淡淡的回答他呐芥,用刀切逻杖,你還借刀嗎?
D君仍然每天早安.晚安的準時打卡思瘟,只是每次微信的內(nèi)容從十個字變成了五個字荸百,又從五個字變成了一個字,我偶爾回一下滨攻,大部分時間還是忘了够话。外拍了一個夏天,他現(xiàn)在應該黑了吧光绕,還有那個遇見人就不好意思的性格不知道改了多少女嘲。
E君馬上要從上海回到北京了诞帐,在上海的時候欣尼,他沒少見網(wǎng)友,還被一個開凱迪拉克的網(wǎng)友拉著逛了外灘停蕉,和一個宣稱不找對象的朋友去了蘇州媒至,到頭來,還是孑然一身谷徙。
這些身邊的朋友,像視頻剪輯中的淡出效果驯绎,漸漸的從身邊慢慢消失完慧。
歲月像流淌在巖石上的清流,纖細但是卻從不停止剩失,只有流淌以后屈尼,被沖刷出的溝壑,才證明了我們活過的樣子拴孤。
歲月流過脾歧,好在身邊還有一些人,還有一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