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這幾天,似乎聽到了不少人生病的消息苍日。
外婆肺炎住進了醫(yī)院惭聂,病危通知書下達。媽媽對她說:“你的外孫女還沒結(jié)婚相恃,你甘心走嗎辜纲?”似乎老人對兒孫的期盼,頓時化作了力量豆茫,外婆挺了過來侨歉,昨天就出院了。
一個朋友的爺爺前不久剛剛?cè)ナ揽辏f:“外公昨晚又進了醫(yī)院幽邓。”
從小我就想知道生的意義火脉,想知道死亡是什么牵舵,然而過去了這么多年,我還是一無所知倦挂,過去以為自己越來越能夠面對畸颅。當死亡離我越來越近,離我的親人越來越近時方援,我還是像個嬰兒般脆弱没炒、不堪一擊。
更讓我心疼的消息犯戏,是我初中班主任昨天確診了白血病送火。突如其來拳话,沒有任何的征兆。媽媽感慨了一句:命也壽也种吸。
這一段時間弃衍,想了很多。
她那時剛剛大學(xué)畢業(yè)坚俗,懵懵懂懂地當了我們的班主任镜盯,沒有啥經(jīng)驗,工作并不是很優(yōu)秀猖败,尤其偏袒成績優(yōu)秀的學(xué)生速缆,以至于我們對她有些不滿。
我太刻薄了辙浑。
無論如何激涤,她至少是用心在對我。媽媽每次叫我去看看她判呕,說她對我挺好的倦踢,也是個很用心的老師,越來越優(yōu)秀侠草,畢竟那時候剛剛畢業(yè)辱挥,要給新老師成長的時間。我都反應(yīng)激烈边涕,批判她工作的不足晤碘。
而今,想想功蜓,媽媽并沒有說錯园爷,為什么要那么刻薄,每個人都需要成長式撼。
為什么不能更加平和一些呢童社,世事無常,有時候你遇到的人著隆,你說的刻薄的話扰楼,就會伴隨這個人一生。為什么要去傷害善良的人呢美浦。
很后悔弦赖。
回頭又想了想自己,我總是那么計較浦辨,那么急躁蹬竖,過去對JH也是,那樣苛刻的要求他成長,不給一些時間案腺,當他改變了庆冕,因為離我的要求太遙遠,我就將他的自尊踩在腳下劈榨,雖然沒有攻擊他,但是說的話始終是刻薄的晦嵌。
對家人同辣、朋友也是急躁的,他們的觀點我不贊同惭载,我也很迫切的去反駁旱函,證明自己是對的。其實他們的觀點未必是錯的描滔,只是與我不同棒妨,如果我想按照自己的步伐去做,我可以笑一笑說好的含长,左耳進右耳出券腔,我行我素。我為什么拘泞,必須用言語去證明自己是對的纷纫。難道不應(yīng)該是時間證明一切嗎?
我對自己也是急躁的陪腌,希望自己能夠擁又有一切想要的辱魁,希望自己能夠事業(yè)有成,迫切想要明白一切诗鸭。
于是這樣的急躁染簇,導(dǎo)致我失去了耐心,變得刻薄强岸。這樣的刻薄锻弓,不是惡語相向,而是失去了寬容请唱。寬容一些弥咪,對自己對他人,別人做的不好的事十绑,我不需要生氣聚至,拿別人的錯誤來懲罰自己干嘛。自己做不好的話本橙,更要原諒自己扳躬,畢竟是我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