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傍晚粤蝎,因天氣悶熱,我就拿出久未翻看的《鏡花緣》嚼隘,走出房門诽里,找到一個安靜的角落,開始進入了李汝珍所描述的奇異世界飞蛹。
當我正看得津津有味時谤狡,突然,“快來看喲卧檐,這是什么呀墓懂!”一聲尖叫驚醒了我。好奇的我匆匆忙忙放下手中的書霉囚,沖出院子一看捕仔,原來是房東阿姨正在院子門口打掃時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
我走到阿姨面前問:“阿姨盈罐,您剛才在叫什么呀榜跌!”
阿姨顯得有點慌亂,拿著掃帚手顫抖著指著前方盅粪,我順著阿姨的指向钓葫,模模糊糊看到相距不到三米遠處的圍墻根底下,黑壓壓的呈一字形票顾,像一根繩子躺在那里础浮。我充滿好奇帆调,走近,蹲下細看豆同,原來是一群不計其數(shù)的小螞蟻番刊,正在一個緊挨著一個,有秩序地向同一個方向爬行影锈。我抬頭笑著對阿姨說芹务,是小螞蟻在搬家呢。
我抬頭看了看四周精居,只見院子門口前兩棵高高的白楊樹锄禽,這時,被突如其來的東南風刮得點頭哈腰靴姿,搖曳不定沃但;剛開始還一片晴朗天空,不知什么時候從哪兒冒出一塊塊深灰色的烏云佛吓,這些烏云宵晚,像大海里的波濤一樣快速地自東向西翻滾。再低頭看了看這群正在忙碌的小螞蟻维雇,只見它們行動起來淤刃,竟然慌而不亂,井然有序吱型,就像接受檢閱的部隊逸贾,在整齊劃一前進,難道這群螞蟻也有自己的組織和頭領津滞?
更讓人不可思議的是铝侵,在這天氣突變的時刻,這群毫不起眼的小生靈們触徐,居然感到有一場暴雨要來臨咪鲜,提前作好未雨綢繆的搬家準備。對此撞鹉,我覺得自然界疟丙,真的很神奇。
我站起來鸟雏,轉過身跟阿姨講享郊,快要下暴雨啦!外面有東西趕緊收回去吧孝鹊。我生怕這些小生靈們遭受暴雨的襲擊炊琉,又情不自禁地蹲下來,再仔細地觀察這群螞蟻惶室,直到它們全部走完了温自,我那顆懸著的心才放下來。果不其然皇钞,大概半個時辰之后悼泌,天,嘩嘩啦啦下起了瓢潑似的大雨夹界,幸好馆里,只下了十幾分鐘,就停了可柿。
我為剛開始看到的那群螞蟻捏了一把汗鸠踪,它們是不是已轉移到安全地帶呢?不然复斥,驟然而來的雨水营密,一定會把它們沖得七零八落,甚至會不見蹤影目锭。
今天一大早评汰,我正在漱洗時,陡然發(fā)現(xiàn)緊挨著水籠頭的水泥臺面上痢虹,有兩只小螞蟻在一來一往被去,像找什么東西似的。不一會兒奖唯,它倆還湊在一塊兒惨缆,只見兩只螞蟻的頭上的細微的觸須,在不停地快速晃動著丰捷,互相碰觸對方坯墨。據(jù)說,這是它們的交流方式的一慣動作瓢阴,有像人類語言交流一樣的功能呢畅蹂。
我在想:這兩只不知來自何方的螞蟻,是不是就是來自昨天傍晚緊急搬家的那群螞蟻呢荣恐?據(jù)說液斜,螞蟻的世界,也像人類那樣叠穆,過著群居的生活少漆。它們雖然渺小,在自然界面前硼被,不堪一擊示损,可是,它們有精細的分工嚷硫、團結互助检访、相依為命的生活特性始鱼。故此,它們生活得并不是人們所想象的那樣糟糕脆贵。
正因為螞蟻有強大的生命力医清,有著與人類相似的生活特性。因此卖氨,有人斷言会烙,地球未來的主宰者有可能就是看似微不足道的螞蟻,不知道這種說法有何科學依據(jù)和道理筒捺。不過柏腻,這個名不見經傳的螞蟻,自兩億前就出現(xiàn)在弱肉強食的地球上系吭,能綿延不絕至今五嫂,也算得上是動物史上的傳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