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的傍晚,跟朋友約了酒吧見凿将。我只是想找個地方聽聽歌校套。
朋友說起她的奶奶,年前送去醫(yī)院重癥監(jiān)護(hù)室呆了半個多月丸相,怎么也檢查不出毛病搔确,就是昏迷不醒。就在全家都失去希望的時候灭忠,在一個神婆的召喚下奶奶又醒了膳算。只不過剛剛回家住了一兩個月,這個月又送回了醫(yī)院弛作,醫(yī)院已經(jīng)下了病危通知涕蜂,這次神婆也回天乏力,全家人似乎都接受了 奶奶即將離世這件事實映琳。朋友說起這件事的時候就眼圈泛紅机隙。接著說起自己的無助和無奈,說起奶奶昏迷之間拉著她的手問她你跟那個誰定下了沒萨西?朋友知道奶奶也不清楚那個他是誰有鹿,只有回答說,"定下了谎脯,定下了葱跋。"好讓奶奶心里不再牽掛。朋友說源梭,覺得自己很沒用娱俺,這么大連個對象也找不著。我說:"不是你的錯废麻。"
以前荠卷,我不太考慮生死的問題 ,總覺得那個離我很遠(yuǎn)烛愧。就算親人的離世 油宜,也只是讓我覺得他們只是去了很遠(yuǎn)的地方掂碱。可是自從我抑郁了一年之后验庙,我開始思考生死顶吮。每個人的結(jié)局都是一樣的,早晚都是要走向死亡粪薛。所以悴了,活著的每一天都很珍貴。不應(yīng)該為了一些不值得的事情浪費人生违寿。
所以湃交,今后的每一天,我都要好好的規(guī)劃藤巢,爭取做的都是我喜歡的事搞莺,為了我的目標(biāo)而努力。
我也希望掂咒,我恨的人才沧,不再成為我情緒的主人。我的每一天都可以被積極陽光的事情占據(jù)绍刮,活得有意義而且幸肝略玻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