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八月份我產假結束返回工作崗位瓢湃,為了讓我能繼續(xù)上班矢炼,媽媽主動提出來福州幫我?guī)毥锎小=畔≈甑膵寢尵瓦@樣一力承擔起白天獨自在家?guī)Ш⒆拥闹負?/p>
白天慷垮,老人家既要帶寶寶,又要做家務揍堕,很辛苦料身,為了分擔媽媽的工作,我和老金竭盡我們所能的安排好時間衩茸,盡量每天晚出門芹血,早回家。
老金原先的工作地離家還算近递瑰,所以每天中午他都會在單位食堂吃過午飯祟牲,十二點鐘左右回到家隙畜,回家后立即接過寶寶抖部,讓媽媽有時間弄自己的午飯,中午一點來鐘议惰,媽媽照顧寶寶睡覺慎颗,也讓老金睡會兒午覺。
下午四點半是大寶幼兒園放學的時間,老金會抽空從單位趕到學校俯萎,把大寶接回家傲宜,如果單位的事情忙完了,老金多半就會待在家里夫啊,無需再返回單位加班函卒。而我每天下午下班轉三趟車,到家差不多要到七點鐘撇眯”ㄇ叮基本上,一到家我就把小寶接手過來熊榛,先喂她吃晚飯锚国,然后給兩個孩子洗澡,接著陪他們玩一會兒玄坦,然后再挨個送上床血筑。
這就是我家這七個多月來的互助模式。然而這種模式在老金單位搬遷離家更遠后被打破了煎楣。首先老金中午沒辦法回家豺总,晚上也無法接大寶放學,只好委托大寶的姐姐每天把他接她家择懂,我們下班后再去她家接回孩子园欣,通常我們集體到家都要超過七點。
這就導致老媽一整天休蟹,從早到晚都要一個人承擔所有人事情沸枯。老人獨自一人帶孩子,可想而知是枯燥寂寞的赂弓,老金說绑榴,他以前每次四點半接大寶放學,到家樓下盈魁,抬頭總能看見媽媽抱著小寶在陽臺張望翔怎,我想她每天最期盼的應該就是我們能早點回家吧。
老金正式在新職場上班的第一天杨耙,因為加了會兒班赤套,比正常下班遲了半個小時,加上晚高峰路上擁堵珊膜,待接到大寶趕到家已經超過七點半了容握,車剛停好就接到媽媽的電話,電話里她語氣焦急车柠,問我們怎么還沒回家剔氏,我說馬上就到已經再樓下了塑猖。
回家后,跟媽媽解釋了情況谈跛,依照現在的情形羊苟,往后我們回家再也無法像之前那么早了。也許是有了心理準備感憾,少了期待蜡励,第二天,雖然我們到家的時間同樣超過七點阻桅,媽媽的臉上少了焦慮巍虫,多了笑容。
而今天鳍刷,因為寶的爺爺奶奶們搬家占遥,我們去接大寶的時候,順便幫忙搬運東西输瓜,耽擱了兩個小時瓦胎,雖然我提前打電話通知了媽媽,到家后尤揣,還是感覺到媽媽的沉默和疲憊搔啊,我想也許她真的很累吧。
經歷著這些事情北戏,我沒有讓自己掉進慣性模式里负芋,比如懊惱上班制度,埋怨交通狀況嗜愈,抱怨生活不易旧蛾,糾結媽媽的勞累……
因為如今的我知道,這一切都不是我能左右的蠕嫁,我不應該把能量消耗在無謂的精神損耗上锨天。我們夫妻倆已經拼盡全力做好自己該做的事,承擔我們所能承擔的剃毒,沒有偷懶沒有逃避病袄。
也許,我該和媽媽談談赘阀,如果現在的狀況她無力承載益缠,我就辭職自己帶孩子,畢竟老人家的身體和心理健康不容忽視基公。我會讓她明白幅慌,有得有失,工作和賺錢酌媒,跟她與孩子比起來欠痴,并沒有那么的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