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大學的日子就像流水嘩嘩地一瀉千里薛窥,一去不復返了眼姐。我的大一不知不覺走過了四分之三佩番,忘了有多久不曾拿起筆寫點什么,總覺得所有的詩意皆為生活本身磨平趟畏,不再剩下點什么,除卻生活本身的乏味。
? ? ? 我一直以為自己是一個樂觀的人持际,但卻不自覺地用悲觀審視這個世界。大概在所有事情到來之前都做好最壞的打算益眉,便不至于備受生活的打擊,便不會一下就失去對生活的期待和渴望郭脂。
? ? ? 每當想要寫點什么時候澈歉,我就會想我是不是要像寫散文一樣,寫得優(yōu)美動人又耐人尋味埃难,求形散而神不散的同時還要帶上富麗堂皇的修辭與美麗的詞藻;或是像寫議論文一樣,圍繞一個中心而發(fā)表感慨忍弛,不然就跑題了,一定要有理有據(jù)细疚,不然就空洞無物川梅。倘若不這樣,那寫出來的也就只能算是流水賬挑势,定不會是一篇佳作。所以到后來啊潮饱,我發(fā)現(xiàn)再也寫不出點什么,便不再希冀用文字寄托點什么啦扬。
? ? ? 但此刻寫著,我發(fā)現(xiàn)這早已不是古板的寫作課堂扑毡,不必去遵循寫作的條條框框,不必生拉硬拽詞組去構造一句句名言勋又,不必去尋覓別人的故事來豐富文章內容,更不必為字數(shù)是否湊夠而擔憂楔壤。我大可信筆由手惯驼,想寫什么便寫什么罷。
? ? ? 猶記得自己初中時甚是熱愛寫作祟牲,那時會寫作文的孩子都被老師認為是聰明的孩子,因為他們懂得去表達自己的感情议惰。高中時身在一個理科班,只有數(shù)學物理好的才會被認為是聰明的乡恕,即使他們的寫作一團糟。而我几颜,為了讓自己顯得聰明,便不再需要用寫作來寄托感情了县习。我只需要記住那一篇篇議論文的模板谆趾,從頭到尾的虛構或是引用別人說過的話,再發(fā)表一點點自己無關痛癢的看法沪蓬,這就已經(jīng)是一篇成功的習作了。
? ? ? 當我不用再屈居高考的屋檐下寫作跷叉,我發(fā)現(xiàn)自己可以書寫的實在太多太多营搅,大可不必停住生活旅途中的腳步與手中的筆梆砸。連那穿過樓房,再爬兩層樓休蟹,正巧撞進寢室開著的窗日矫,輕輕撩動我的發(fā)絲的風赂弓,我覺得都甚是可愛哪轿。
? ? ? 那就隨便寫點吧!畢竟生活每時每刻都在變換著模樣,最后姓惑,讓我來一個優(yōu)美的散文結尾:生活本身就是詩意,處處都是驚喜與靈感敦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