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經(jīng)常和汪童鞋討論兩個孩子的不同自己我們對待兩個孩子的不同態(tài)度掠归。
對待玉奇我們給予很大的希望,從出生開始卢鹦,每一個動作的臀脏,每一個眼神,每一個情緒變化我們都要進行分析冀自,對比揉稚,應該還是不應該,好還是不好凡纳。然后開始不停地糾正窃植,用這個教育方法,那個教育方法荐糜∠锪可是卻少了一顆做父母的心和孩子在一起葛超。尤記得玉奇初上幼兒園時,每天都在哭泣中度過延塑,我居然沒有心疼绣张,每次跑到幼兒園偷看他的狀態(tài),心里想的是一個個理論分析关带。那個時候好像我不是個媽媽侥涵,是個啥理論家。還有一次閱美姐的夏令營宋雏,讓孩子畫出一家三口的動物肖像芜飘,玉奇畫的爸爸是老虎,走在最前面磨总,媽媽是兔子嗦明,緊跟著老虎,自己是一只小蝸牛蚪燕,在畫面的最角落娶牌,殼又厚又重。即便這樣馆纳,我們一邊自我反省一邊學習诗良,還是無法完全用欣賞的眼睛來看孩子。接納這個作為父母最基本的東西卻是我們兩個一直在苦苦追尋的鲁驶。
生小寶出產(chǎn)房時鉴裹,汪童鞋興沖沖地跑過來說,怎么辦灵嫌,我好激動壹罚,比生玉奇的時候激動多了。10年寿羞,我們兩個都成熟了很多猖凛,在小寶出生的這幾個月,我們不再把他當成一個案例來研究绪穆,而是因為毫無條件的去疼惜辨泳。哭了玖院,不是想怎么能讓他下次不這樣哭菠红,而是想要立刻滿足他此時的需求。
因為二寶的出生难菌,我們更多了反思试溯,這些不再是頭腦層面的,而是深深發(fā)自內(nèi)心郊酒。這樣的能量在家里流動遇绞,雖然也會有不愉快键袱,但是氣氛卻變得輕松。玉奇會在我們忙著照顧小寶的時候詼諧地說摹闽,媽媽蹄咖,我感覺到受冷落了哦!會在我看他考卷忍不住嘮叨時和我說付鹿,你可是答應不發(fā)表看法哦澜汤。他開始更輕松地和我們溝通,而不是積累情緒舵匾。
汪童鞋和我也都感受到這種變化衣式,我們每天都在互勉门怪,再接納些种柑,放下期待击奶,孩子的能量自然會呈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