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和叔叔出門去他姑媽家了搓幌,家里幾個孩子全部都在玩手機杆故,我也給了我女兒手機,本來我在看書的溉愁,后來我用叔叔的手機玩起了游戲处铛,再后來我就心情不好了。
坐了一會兒下樓坐了拐揭,然后我再整理耳朵上的耳釘時撤蟆,有位小姐姐坐下來聊天了,聊著聊著我的情緒得到了一些宣泄投队,平和了下來枫疆,后來就看到叔叔下樓叫我吃飯了。
我這種不好的狀態(tài)敷鸦,其實持續(xù)了一陣子了息楔,反復(fù)拉扯,我告訴他我狀態(tài)不太好扒披,說了一半值依,剩下的無法說的出口,他好奇想問碟案,我也說不出來愿险。
我這種狀態(tài)沒法做什么決定,就是一邊非常難過价说,想這樣辆亏,這樣,那樣鳖目,那樣扮叨,然后沒法說出一二三四來,是一個病人的狀態(tài)领迈,簡直需要電信南街去掛號的節(jié)奏彻磁。
想分手是真實的想法嗎?
說不出口狸捅,是怕潑出去的水收不回來衷蜓?
想要他真的追一回嗎。
分手了他不會回頭尘喝,只會認真拜拜的吧磁浇,提了那么多次都沒執(zhí)行,在等一個契機的嗎朽褪?等我開口扯夭?
他也會因為我這種狀態(tài)而感覺疲倦和厭煩吧鳍贾。
想一個人出去走走,讓他一個人在家認真想一下我們是不是要繼續(xù)交洗?
我得難過是因為未來的不確定嗎骑科?
我到了需要去醫(yī)院的地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