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時間我看到,很多朋友分享了這段話爱致。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時間進度條烤送,你應(yīng)該按照自己的速度走,不必因為別人的進程而擾亂心計糠悯“锛幔”
這對于現(xiàn)在的我無疑是有啟示意義的。碩士畢業(yè)一年后互艾,不斷聽到和我年紀(jì)相仿试和、甚至比我還小的年輕人“事業(yè)有成”“家庭美滿”,畢竟是生活在現(xiàn)實空氣中的人忘朝,說不急未必顯得太清高矯情灰署。每當(dāng)聽到身邊人在褒獎按照社會慣常標(biāo)準(zhǔn)定義的“成功人士”判帮,我也不免好奇局嘁,別人眼中的我溉箕,到底是勇敢還是叛逆,或者我根本不是一個讓人注目的人悦昵。
本碩讀“漢語國際教育”這個專業(yè)時肴茄,聽多了看多了專業(yè)價值不被承認(rèn)的案例。一路走來身邊有太多的人從“非專業(yè)”走向“專業(yè)”或者試圖走向“專業(yè)”但指。其實漢語傳播根本沒有國內(nèi)新聞上渲染得那么廣泛寡痰,大部分學(xué)習(xí)者只是一時好奇而淺嘗輒止,真要被丟在中國不是身體語言與手勢表情起飛棋凳、就是十有八九被餓死了吧拦坠。
所以在這個人生的十字路口,我一度覺得自己也要換個領(lǐng)域來試試才算不枉費來時間走一趟——直到我看到之前在CLI的同事Alex寫的一篇文章剩岳,才可能大致改變了一下主意贞滨。說點題外話,那篇文章的開頭寫得非常有畫面感拍棕,Alex在麗江一邊喝咖啡(或者是一邊泡著妞晓铆?)一邊寫作,真是愜意绰播。
Alex也是一個喜歡旅行喜歡挑戰(zhàn)的人骄噪,在此忍不住要把它的開頭留下來,“Sitting in a cafe above the old city of Lijiang, it’s easy to think broadly about life. Here, the high altitude cools the air and dyes the sky a deep blue. The buildings below crowd together and create a sea of tile, brick, and clay. The mountains loom over the scene from a distance, beckoning the more adventurous traveler.”
文章的主題和“人生目的”有關(guān)蠢箩,建議從技巧链蕊、位置(有點兒類似“同齡人壓力”吧,人都是渴望贊同的)和關(guān)系這三個方面來著手尋找人生意義谬泌。有時候人生的際遇就是這么奇怪示弓,如果不是身處此時此地刻撒,我斷然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翻出這篇文章來看码荔,因為就“技巧”這點而言苛谷,它的確給了我很大的啟發(fā)妓蛮。
如果我嘗試一個新鮮領(lǐng)域氧卧,的確我是可以為自己增添一種可能性入偷,或最后還是回歸“本行”未可知荆姆。但換領(lǐng)域嘗試的那幾年肛走,就不能用自己的技巧為社會做最大貢獻了忱嘹。既然一路學(xué)上來又剛剛摸索出一些門道嘱腥,如果不是很討厭,還是可以一路堅持下去的拘悦,我爹就說但凡一件事堅持十年齿兔,你總會成功。
文章里還提到了奧普拉的一篇演講,點進去我順帶在YouTube上看完了她的一個關(guān)于這個主題的訪談分苇。慣常情況都是她采訪別人添诉,難得有她被采訪的時候。她說“每天早上醒來時明白自己的人生目的医寿,是非常振奮人心的一件事情”栏赴,雖然現(xiàn)在依舊像無頭蒼蠅般亂轉(zhuǎn),想眉毛胡子一把抓靖秩,但至少不那么迷茫了须眷。
因為孔院的同事下周離任,今天和她一起去了學(xué)員都是小朋友的舞蹈班進行交接沟突。小朋友的眼睛都是純真無邪的花颗,你也不忍心拒絕他們提出的任何要求。當(dāng)他們知道我年底就要離開時惠拭,都好奇地問我為什么捎稚;我不想抽象地告訴他們“我的征途是星辰大海”求橄,只好以簽證到期來回答今野。
突然間想起以前看過的一篇文章提到,支教之前請一定要審慎思考罐农,如果你來了之后沒待多久就離開条霜,對很多孩子都是二次傷害。是啊涵亏,成年人已經(jīng)對離別習(xí)以為常宰睡,甚至視若無睹,但是孩子就不一樣气筋。小朋友們正在跟我的同事深情告別拆内,也許他們轉(zhuǎn)身就會忘記,但也許這會成為他們心中一個不小的“傷疤”宠默。
上周去開普敦麸恍,都到信號山腳下了,心心念念著滑翔傘卻因為漲價最終放棄搀矫;念叨了一個月的漂亮裙子抹沪,等下定決心要買時卻早已進了別人的衣柜∪壳颍灰灰姐說融欧,如果你真的很想做一件事,那就不要想太多卦羡,只管去做就好噪馏。對于我這種計劃大于冒險麦到,喜歡按部就班循規(guī)蹈矩、每次又心癢癢想嘗試新鮮事物的人來說欠肾,真是太受用了瓶颠。我每次都會瞻前顧后想很多,但越來越傾向于董济,想做一件事就去做,抓住每一次機會要门。
如果要給過去送一束花虏肾,那束花一定是白色的。過去再美好欢搜,它終究已經(jīng)“死”了封豪。以前我總喜歡時不時發(fā)發(fā)老舊的照片,配上一段懷念的話才算炒瘟;現(xiàn)在我刻意禁止自己這么做吹埠,新加的朋友也沒有義務(wù)為我的過去埋單。自己看到以前的照片疮装,能會心一笑缘琅、回憶起那段燦爛的時光,就夠了廓推。
但如果要給過去送一束花刷袍,我一定會選擇似火燃燒般的那種紅色。踩著過去迸發(fā)出來的燦爛光芒樊展,為它寫下最深情的祝酒詞呻纹,“安息吧,我愛你那似水流年专缠、如花笑靨雷酪,我會為你寫下歌功頌德的墓志銘,然后追逐太陽涝婉,走向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