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在大學(xué)的新生寢室里锅纺,第一次聽到了樸樹的《白樺林》掷空。用影碟機連著二手電視機播放著,“誰來證明那些沒有墓碑的愛情和生命”囤锉,勾著我埋藏了將近兩年的痛疼坦弟。曾今一遍又一遍的循環(huán)著,心里也一次又一次的問著自己官地,有誰來證明酿傍,在那短暫的青春日子里的經(jīng)歷過后,我依然還是那么的愛著她扒搿赤炒!
《那些花兒》各自奔天涯,一個已經(jīng)在路上亏较,另一個卻仍舊呆立原地莺褒。心里還希冀著《colorful days》里的幻想浪漫主義,在腦海里希冀著或許就在某一刻她又會回來雪情!然后又用《生如夏花》來安慰實際上情緒已經(jīng)陷入低潮期的自己遵岩,一遍又一遍。卻道是給自己涂上一層又一層的膜巡通,外殼堅硬尘执,萬刺不破,從里面輕輕的點一下就露出來了扁达!
“你忘記她了嗎正卧?”
“早忘記了”
“我還沒說是誰呢蠢熄?”
......
再次聽到樸樹的新聲音跪解,是《平凡之路》。兩年前在繞城的高速公路上,開著工地的皮卡車往來工地和家的時候叉讥,總會單循環(huán)幾遍窘行。那時正好收拾了一下心情,收拾好了幾年的努力成果破滅后的心情图仓。恰好認(rèn)識到了的平凡罐盔,恰好走著該往前就那樣走的路。
今年六月看了電影《岡仁波齊》救崔,到后來才知道主題曲也是樸樹所作所唱惶看,《No fear in my heart》,是啊六孵,不在有恐懼纬黎,慌亂!
今日上午坐在異國他鄉(xiāng)的一屋檐下劫窒,看到朋友圈里關(guān)于樸樹控制不住情緒哭泣的消息鏈接本今,就點了進去。只看了視頻前邊的小部分內(nèi)容主巍,然后在點開視頻后冠息,在他開口唱李叔同的《送別》第一句后,心一下就出不來了孕索。依然是那么干凈的逛艰、真摯的聲音,帶著三分無奈與滄桑檬果!那種感覺我實在描繪不出來瓮孙,是心疼嗎?如同我那一刻自己的感受选脊!
是啊杭抠,樸樹都四十四歲了,而在我心里的那個人恳啥,也已經(jīng)有二十年了偏灿。我想會一直在,我也描述不出為什么會一直在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