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二零年九月二十四日
前天晚上在看一檔綜藝節(jié)目的時候缩膝,我的目光鎖定了在了一樣樂器上面——吉他混狠。
節(jié)目里那把吉他的歸屬者是一個男生,只是看著他十分隨意的撥弄幾下疾层,就可以彈奏出讓我沉醉的旋律将饺,我完全沒有再注意節(jié)目中的其他一切,只是吉他所停留的畫面十分有限痛黎,我也只好無奈的收回目光予弧,躺在床上回想著剛才的畫面,我的腦子里突然蹦出了一個想法:我為什么不能自己彈吉他舅逸?
老實說桌肴,這個想法剛出來的時候,都想對自己說一句心真大琉历!自己的樂感心里沒數(shù)嗎坠七?還想彈吉他?我的聲音還算不錯旗笔,可不知道為什么彪置,唱歌從來不在調上,音樂方面的東西蝇恶,更是從來都不敢想拳魁,雖然我可以很輕松的分辨出不同程度的高中低音,但我還是沒把這個當回事撮弧,盡管曾經(jīng)的同學都說這個很難分辨潘懊,但他們的話,我百分之九十九都不會相信贿衍!我是不相信授舟,可他們卻堅信的認為我能聽出聲音之間的差別,到最后贸辈,我成為了他們口中的“耳機檢測儀”释树,畢業(yè)后,這個荒謬和略帶搞笑的技能,也就隨著時間被淡忘了奢啥。
雖然嘴上和心理都在否定著自己秸仙,可實際行動卻表明了一切,我還是想嘗試一下桩盲,就算最后沒有達到我想要的效果寂纪,但至少我開始過;為了以免自己的想法會隨著時間而再次發(fā)生改變正驻,所以快刀斬亂麻弊攘,看著提交成功的訂單頁面我知道,我成功的給自己找了個麻煩姑曙。
今天去取快遞的時候襟交,抱著半人高的包裝盒往回走,心理的感覺五味雜陳伤靠;這次捣域,不只是找了個麻煩,而且還是個大麻煩宴合!拆開外層的包裝盒之后焕梅,吉他還被一層防撞墊保護著,費了好大的勁才把上面的膠紙撕干凈卦洽,在我碰到吉他包的那一刻贞言,我不小心觸碰到了里面的琴弦,那一刻發(fā)出的聲音阀蒂,讓我之前的所有焦慮都消失的干干凈凈该窗,或許我自己都不知道在那一刻有多開心,抱著吉他隨意的撥弄蚤霞,發(fā)出的聲音當然也是魔音亂耳酗失,不過我好像在這一刻認同了我自己,好像我也沒有想象中的那么糟糕昧绣。
彈吉他這件事就這樣草率的加入到了我的生活中规肴,雖然不知道日后我會把它發(fā)揮出多大的能量,但至少夜畴,我在此時此刻拖刃,是在為這件事努力著,就算結果不會太好贪绘,那我也開始了序调,一輛列車在沒有走到終點的時候是無法停下來的,就算中途會有很多的經(jīng)過站兔簇,最后它還是要開回到屬于它的終點站;我沒有猶豫的就開始了這件對我來說有點荒唐的事情,那是因為我知道垄琐,不管要做什么边酒,開始任何事情的最好時機,就是當下的此時此刻狸窘,就像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一樣墩朦,沒有那一刻的果斷,就不會看到之后的一切際遇翻擒,未來都是隨機發(fā)生的氓涣,而當下卻又決定著未來發(fā)生的一切,你過著畏首畏尾的當下陋气,難道還想要一個百無禁忌的未來嗎劳吠?
在我看來,想要什么巩趁,去做就好了痒玩,從想法產(chǎn)生的那一刻就去做,想太多并不是所謂的考慮周全议慰,而是你根本就不敢開始蠢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