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帶兒子參加了長沙晚報小記者的第一次培訓活動克握。在全程陪同的過程中蕾管,看著、感受著所有一切的一切菩暗,深深的無力感牢牢地撅住了我掰曾。
公交車坐得真他娘的難受。兒子繼承了我的體質停团,一上車就面色蒼白旷坦,大汗淋漓掏熬。惡心難受的感覺,一直持續(xù)到下車三小時之后秒梅,才有所緩解旗芬。
進家門一頭栽倒在床上,躺了半小時捆蜀,起來吃了點剩飯剩菜岗屏,昏沉沉繼續(xù)睡。也不能謂之睡漱办。因為思維處于持續(xù)跳躍狀態(tài),半迷糊半清醒婉烟,恍如蒙太奇畫面娩井。那些意識在活躍的思維里相當清晰,等我去抓卻又全然沒了蹤跡似袁。
想給弟弟發(fā)信息洞辣。告訴他,我真的后悔來到長沙昙衅,可是扬霜,我還回得去嗎?又怕影響到他的心情而涉,影響到他日后的所思所行著瓶,終不敢將信息發(fā)出去。想將信息傳給摯友啼县,這老生常談的調子材原,不免令人生厭,還是不要自找無趣吧季眷。
我問自己余蟹,不來長沙,又怎樣呢子刮?假定我還呆在老家縣城威酒,還做著相對安穩(wěn)的服飾生意,此時的我又會是什么樣的生活狀態(tài)挺峡?大腦里又會出現哪些幻想呢葵孤?難以預知。
我感到乏力沙郭,由內到外佛呻。
無論哪一時刻,我都能敏銳地覺察到空氣中存在著危險的氣息病线,從看似平淡無奇的日子里吓著,捕捉到若游絲然而卻又烈似激光的危險信號鲤嫡。你看不見它,它卻隨時可能穿透一切绑莺,將一切戳個稀巴爛暖眼。
兒子看他喜愛的動畫片,哈哈笑出聲來纺裁。少年不識愁滋味敖氤Α!他小小的意識能感應到媽媽的所思所想嗎欺缘?曾經無數次栋豫,玩得正起勁的他,突然間望著我問一句:媽媽谚殊,你又在想什么丧鸯?是啊,我在想什么呢嫩絮?
那些幻像飄忽不定丛肢,卻又無比清晰地存在于我的思維意識里。
我總是剿干,在昏昏睡去的寂靜的午后蜂怎,做一場場沒有準備的奇妙的旅行。我看見我的思想披上華麗的外衣,穿過時空,跨越障礙鸟顺,跋山涉水,在奇景異致的某一處停留下來篮愉,升騰,飄忽差导,猶疑试躏,恐慌……我懷疑那地方的真實性,著急忙慌地將思想拉了回來设褐,回到現實的硬板床颠蕴。
閉著眼,努力地回想助析,回想我思想所停留的那地兒犀被,似乎有某種驚世駭俗的東西存在,存在于我無法企及的另一處外冀。我拼命地想要轉回去寡键,抓住那驚人的某種東西時,卻又明顯感到它就如一團氣一般雪隧,飄散西轩,聚攏员舵,飄散,飄散……
我徒勞地睜開眼藕畔,看到活生生的現實马僻,青面獠牙地站在我的面前。不容我回過神來注服,它便一把將我拽起韭邓。可憐無力的我溶弟,慌忙整整衣裝女淑,亦步亦趨,任由它挾持前行辜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