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晚飯后都帶孩子下去散步括改,說來也奇怪,4歲的孩子也有志同道合的朋友家坎。兒子和銘銘都喜歡騎著自行車玩總部集合嘱能,汪汪隊,超級飛俠之類的游戲虱疏。就算旁邊的音樂再動感惹骂,舞蹈再美,圍的人再多做瞪,也吸引不了這兩個小男孩的注意力对粪。他們就在兩點一線上騎車下車,集合装蓬,來來回回衩侥,至少20個回合,我看的都快枯燥死了矛物,可他們卻玩得不亦樂乎。他們的友誼至少長達一年跪但,彼此相互吸引履羞,即使長久不見面峦萎,互相都忘了名字,他們還是會像磁鐵的南北極一樣快速粘結(jié)忆首。
可突然有一天爱榔,來了一個涵涵,她意氣風(fēng)發(fā)糙及,騎的很快详幽,銘銘毫無疑問的成為她的追隨者。豆豆從不愛慕女色浸锨,他不放棄的是銘銘唇聘。銘銘和涵涵,還有另外一個辰辰一起飛奔柱搜,還一起說:‘’我們不跟你玩迟郎!‘’豆豆很生氣,用車子撞他們聪蘸,我試圖阻止宪肖,他們又說:‘’我們不跟你玩!‘’豆豆向他們吐口水健爬,還小聲的說讓他的好朋友方臨俊逸的爸爸用巴掌扇他們的嘴控乾。
我還沒來得及教育豆豆,他一下子撞到辰辰的自行車上娜遵,辰辰從自行車上摔下來蜕衡,腿卡到車里。孩子哇哇大哭魔熏,還好沒怎么傷到衷咽。我氣憤到幾點,大聲對他吼叫蒜绽,豆豆很生氣镶骗,一把把我的眼鏡打到了地上,我意識到躲雅,我的氣憤只會火上澆油鼎姊,就輕輕的說道:"先把我的眼鏡撿起來。"
事后相赁,我把他拉到旁邊:"他們不跟你玩相寇,你是不是很難過?那他們這樣做不對钮科,但你罵他們唤衫,吐口水,也不對绵脯。喜歡你的人愿意跟你玩佳励,我們就跟他玩休里,不愿意跟你玩,咱們就跟別人玩赃承,你還有很多好朋友妙黍,對不對?
我也不知道瞧剖,我這樣說對不對拭嫁,不過孩子好像釋然了,又跑去玩別的了抓于。
第二天晚上做粤,豆豆碰到了銘銘,也沒喊他毡咏,也沒主動跟他玩驮宴。小孩不是不記仇嘛!我想呕缭,可能是在這件事上受挫了堵泽,不愿意再去嘗試。
我高中那會好不容易適應(yīng)了學(xué)校生活恢总,高二竟然又要分班迎罗。結(jié)果是各種不適應(yīng),心里有種莫名的恐慌片仿,正在危難之際纹安,我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陳秋。我心里別提有多高興砂豌,可是傲嬌的她總是很討厭跟我一起厢岂,我至今還記得她沒跟我說一句話,那種厭煩的眼神至今還歷歷在目阳距。
不知道那段時間怎么熬過來的塔粒,總之現(xiàn)在不會因為別人的冷落而不快,也不會對不喜歡的人嗤之以鼻筐摘,能寬容地去對待自己和別人卒茬。
兒子還有很遠的路要走,我只能在一定程度上去開導(dǎo)他咖熟,很多的痛苦都要他自己去承受圃酵,我相信他會慢慢懂得很多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