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懈怠很多将谊,一是因為自己總找不到節(jié)奏,不知道從何下手渐白,不想寫尊浓;二是因為簡書的變化太大,會員續(xù)費和持貝收益這些東西纯衍,也理不清楚栋齿,還老是鎖文;三是最近一直在勸解自己,隨性而安瓦堵,不要老和自己較勁兒基协。
支持我向前走的,只有一條菇用,不甘心澜驮,已經(jīng)堅持日更八百六十多天,再有一百多天就是日更一千天惋鸥,只剩下一個小尾巴杂穷,生活的慣性推著我繼續(xù)前行。
還有一點卦绣,對自己傾注了心血的這個平臺耐量,總是期待它還能好起來,哪怕回不到從前迎卤,還是希望它繼續(xù)存在拴鸵。哪怕是極其細微的力量,也是一種正念和期待蜗搔,有一份力來支持劲藐,也是心意所至。
再深一點的底層思維樟凄,假如這個時候放棄聘芜,或許是對當初自己選擇簡書這個行為本身的一種否定。執(zhí)拗地選擇在這里缝龄,是不想承認自己看走了眼汰现,期待它的重生,用它的閃光證明自己的英明叔壤?
也難說瞎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