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中午把婆婆從大姑姐家接回我家,全家人陪著老人蝎亚,似乎感覺婆婆狀態(tài)好了一些九孩,四點鐘我和兒子,妯娌和女兒发框,及大姑姐的兒子躺彬,和小姑子的女兒,都起身回家梅惯。
留下大姑姐和我老公及小姑子宪拥,姐弟三個陪婆婆,五點多我們回到市里新房铣减。臨休息的時候我和老公視頻她君。老公說婆婆狀態(tài)不錯,誰曾想午夜12點二十六分徙歼,忽然電話鈴聲響起犁河,迷迷糊糊的趕快拿起手機一看鳖枕,是老公的電話號碼魄梯,心馬上揪緊了桨螺,接聽電話后,老公說媽走了酿秸,電話里聽得大姑姐在哭泣……
接完老公的電話一夜未眠灭翔。清晨五點半叫兒子起來,我們從新房回市里舊房辣苏,一路上大雪紛飛且越下越大肝箱,兒子的車是后驅(qū)車,實在不好行進稀蟋。他把車開進舊房的地庫存好煌张,然后叫了滴滴打車。此時的雪下的對面看不清人退客。我開玩笑說:“你奶奶真厲害骏融,去世下的鵝毛大雪∶瓤瘢”兒子憂慮的說:“媽档玻,如果沒有人接滴滴怎么辦?”我說:“等著吧茫藏!沒人接去不了也沒辦法误趴。”不一會兒有人接了滴滴务傲。我和兒子才慢慢行駛在回礦區(qū)的路上凉当。
大約一個小時后,我們才回到礦區(qū)的家里售葡,進門后兒子趴在奶奶的身旁抽抽搭搭的哭泣看杭。我看了看婆婆的臉色已經(jīng)成了黃綠色,穿著紫紅色印花袍子天通,綠色的緞面印花褲子泊窘,紫紅色彩花鞋,一點不感覺害怕像寒。
人死如燈滅烘豹,老人就這樣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