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出差卸耘,早上8:30出發(fā)去機場,打噴嚏粘咖,略有感冒癥狀蚣抗,10:30飛機起飛,14:20到達中轉機場涂炎,過了安檢忠聚,在偌大的中轉機場侯機處轉悠三個多小時,先吃肯德基唱捣,再吃面條两蟀,大概因為感冒的緣故,味覺非常不靈敏震缭,吃面條時拼命往碗里放醋和辣椒赂毯。晚上19:20,飛機起飛拣宰,8:20到目的地党涕,打車到駐地,已差不多九點鐘巡社。安頓好后電話給家人膛堤,我媽一聽就說,嗓子怎么都啞成這樣了晌该?這才發(fā)覺肥荔,旅途勞累一天,感冒又發(fā)作朝群,嗓子已經(jīng)沙啞了燕耿。我立馬后悔打電話了,應該發(fā)微信姜胖。
總結一下誉帅,出行第一天,感冒。差不多12個小時的白天蚜锨,都耗在了路上档插。
到酒店后先洗澡,洗完澡后又寫了2篇千字小文踏志,完成“堅持寫作30天計劃”的當天任務阀捅,已是凌晨近一點,睡覺针余。
第二天饲鄙,是周六,我去了工作場所圆雁,這算是加工車間一樣的地方忍级,又熱又悶又臟,電鉆聲伪朽,機器轟鳴聲轴咱,不絕于耳;油漆味兒烈涮,機油味兒朴肺,直鉆鼻孔和腦門兒。我背個重重的筆記本包坚洽,還要上三層下三層地在窄小陡峭的梯間爬上爬下戈稿,這對于不屬于這個行業(yè)的女孩子來說,恐怕難以想象讶舰。
晚上回到住處鞍盗,看著昨天換下來還沒來得及洗的衣服,說跳昼,本來覺得你在旅途中奔波了一天般甲,已經(jīng)臟了,現(xiàn)在看來鹅颊,這算干凈的胺蟠妗!哈哈堪伍。历帚。。
我們這么拼杠娱,到底為了什么?
我從來不會假裝高尚谱煤,為了理想摊求,為了使命,為了什么什么的稱號刘离,為了什么什么的情懷室叉。睹栖。。其實茧痕,我什么都不為野来,我就是個老實人,做什么都拼命踪旷。
對于工作曼氛,我沒有什么可挑剔的資格。我不是官二代令野,不是富二代舀患,不會打通關系輸送利益,也沒有可以仰仗的一技之長气破,所以聊浅,我只能固守自己的這份工作,雖然不能夠做到最好现使,但努力做好乃我之本份低匙。相對于進城打工一族和貧窮地區(qū)以出賣勞力為生的人們,我這工作不知道好了多少倍了碳锈,我有什么理由挑剔呢顽冶?
另外,我也不是年輕的大學畢業(yè)生了殴胧,可以有那么多的機會試錯渗稍。這份工作,以我現(xiàn)在的資歷來講团滥,也許是我能找到的薪資最高的工作了竿屹。在我沒有其他的技能點足以支撐我賺更多的錢時,我必須要好好對待當前這份工作灸姊,畢竟拱燃,人家在給我發(fā)著工資,我也要對得起自己從中得到的收入力惯。
很無奈碗誉,是嗎?
是的父晶,這就是人生哮缺。
多少人的人生,何嘗不在無奈中度過甲喝〕⑽可以看看藍天,它還藍嗎?可以看看白云糠溜,它還白嗎淳玩?可以看看星星,它還在嗎非竿?可以聽聽鳥鳴蜕着,它還唱嗎?可以找找小溪红柱,它還流嗎承匣?那么多曾經(jīng)美好的東西,都在慢慢消失豹芯,取而代之的是霧霾悄雅,毒空氣,污染水铁蹈,臭垃圾宽闲,可我們依然還在活著,堅強地活著握牧∪菸埽——很多時候,當我們無法選擇沿腰,就只能就范览徒。
我多么想回到十年前,那時候我的人生可以有很多機會颂龙,我可以選擇離開這里习蓬,可以選擇去北京,去上海措嵌,甚至出國躲叼。可現(xiàn)在企巢,我?guī)缀鯖]有選擇地只能留在這里枫慷。所以,我從來不贊成大學剛畢業(yè)就安分守己地找一個地方或者單位浪规,做著終老一生的打算或听,年輕人機會很多,可以做的事很多笋婿,哪怕試錯誉裆。
年輕,真好缸濒,無限可能找御。
如果回到十年前元镀,我最應該做的是充實自己。腳踏實地霎桅,把自己修煉得美美的,棒棒的讨永,這樣滔驶,即便我不想在一個單位干了,我就可以拍拍屁股瀟灑走人卿闹,到另一個地方重新施展拳腳揭糕。
還好我也不是特別老,工作之余還有時間做自己想做的事《亡現(xiàn)在那么流行斜杠青年著角,何嘗不去一試呢?年輕雖是資本旋恼,但也不能揮霍吏口。好好干,才不至于老來唏噓冰更。
拼與不拼产徊,全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