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期生著靈魂的病
斷斷續(xù)續(xù)邦蜜,行尸走肉般的生活依鸥。
我該拿你怎么辦?
一邊叨叨著思想的巨人行動的矮子一邊無所作為地游動看似向前的軌道悼沈。
總是討厭排斥自己贱迟,總是被自己的心緒折磨到崩潰一蹶不振姐扮。
常常告誡自己,最大的敵人是自己衣吠,我不能打敗自己茶敏,要與自己握手言和。
可我學了二十幾年缚俏,怎么也學不會與自己和解惊搏。
喜歡就是喜歡,討厭就是討厭袍榆,很純粹不摻任何雜質胀屿。
我就是討厭自己塘揣,排斥自己包雀。
我就是要自我否定自己。
好像這樣亲铡,才是我才写。獨一無二的我。
總是標榜特立獨行卻又融合與大眾潮流奖蔓。
我好像赞草,總是需要找到哪怕一點點的與眾不同來得到大眾的肯定。
可我忘了怎么自我肯定吆鹤。
這些空洞的文字定格不了內心的萬千思緒厨疙。
從什么時候開始,我變得無所適從疑务,懷疑人生沾凄。
常常與夢魘中驚醒,又在平靜中昏厥知允,不想蘇醒撒蟀。
我開始不像我。
開始壓抑到難以呼吸温鸽。
嗯保屯。呼吸的空氣聞著都是疼的,疼涤垫。
任何事物都開始失去它在我心目中的意義姑尺。
空虛無力感充斥在我每天呼吸的氧氣分子里,好像每一天每一刻蝠猬,都是白活的切蟋。
機械的重復每一天生存的必需程序,只是生存吱雏。沒有活過一樣敦姻。
我好像并不活在這個時空里瘾境。
從不曾來過這個世界,
從未擁有過什么镰惦。
也未曾失去過迷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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