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自認(rèn)為我做菜還是很有天賦的剂娄,我從小對做菜就有興趣隐孽,爸爸媽媽做的菜也都很好吃侠草,可能這份自信也是覺得自己繼承了他們的手藝吧。
大概是上小學(xué)吧罩旋,夏天稻谷成熟的季節(jié),大人們都忙著收割稻谷眶诈、“曬壩子”涨醋,只留著小孩在家看屋子。
年幼的我和弟弟一起把我們所知道的各種游戲玩了一遍逝撬,爸爸媽媽卻還沒回來浴骂。天邊的云彩已經(jīng)紅彤彤的了,我內(nèi)心有點著急宪潮,在家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溯警,想找點事做,好讓忙了一天回家的爸爸媽媽高興高興狡相,夸我一下梯轻。
看見桌上的冷菜,思考了一會兒尽棕,我拉著弟弟和我一起做菜喳挑。
我們都沒有做菜的經(jīng)驗,與做菜這件事的唯一接觸就是媽媽在做菜的時候我們在旁邊追打嬉戲。
熱中午做好的菜我是很有信心的伊诵,打開火单绑,把菜倒下去,用鍋鏟鏟兩下再盛起來日戈。
步驟都在心里列出來了询张,做的時候卻一驚一乍,沒鏟過菜的我把菜鏟得四處飛舞浙炼。眼看著鍋里的菜越來越少份氧,灶臺和地上的菜越來越多,我機智地指示弟弟把菜盛起來弯屈。
看著熱好的菜 信心爆棚的我決定煮一個媽媽經(jīng)常做的雞蛋湯∥现模現(xiàn)在回憶的時候,我連我怎么打的蛋都想不起來资厉,只知道我把蛋打了下去厅缺,然后加了水,過不久把蛋盛起來宴偿。放沒放鹽我也不確定了湘捎,腦海里隱約有一個畫面就是爸爸媽媽回家后吃了一驚,果然很開心地夸了我和弟弟窄刘。
唯一記得特別特別清楚的就是窥妇,吃飯吃到一半,媽媽突然問我“歡兒你知道什么時候水是煮開了嗎娩践?”活翩。機智的我沒想到媽媽竟然會問如此專業(yè)的問題,我快速在腦海里回憶媽媽做菜的情形翻伺,不自信地說“冒泡泡的時候就開了呀”材泄。爸爸媽媽聽了大笑,直夸我聰明吨岭。其實直到晚上我才知道水冒泡泡的時候才是開了拉宗。
于是那天我煮的蛋湯究竟有沒有開,成了我這一生可能都不知道的謎底的迷案辣辫。那碗湯的味道我也不記得了簿废,永遠(yuǎn)留在心底的就是我做菜的初衷——想讓爸爸媽媽欣慰、開心络它。那個時候的我也超級開心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