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沦童,我怎么就那么賤呢
星期六在閨蜜群里發(fā)誓,我主動找他不是人叹话,憑什么他需要我的時候我就得出現(xiàn)偷遗。這時距我倆上一次見面已四天,我又管不住自己那雙想要跑去找他的腿子了驼壶。
趙老師不愛搭理我氏豌,微信里從來不和我閑聊,翻聊天記錄热凹,我倆幾乎所有的對話里都夾著一個小小的灰色的框泵喘,顯示年月日和時間,不得不說般妙,這個框非常影響視覺和感情涣旨。
我很閑,秒回所有人微信股冗,唯獨收到他的消息時,我要手捧手機靜止五分鐘再回復(fù)和蚪,裝作自己很忙又很有尊嚴(yán)的樣子止状。
但超過五分鐘我就不行了,我舍不得攒霹,心疼他在那邊著急等我消息的樣子怯疤。
如果我不主動搭訕,那么我們的聊天記錄里兩個小灰框會有兩天時差催束。兩天是什么概念集峦,是我用盡五臟六腑壓制住肚子里冒出的“我好想你”、“你在干嘛”、“還在做實驗嗎”塔淤、“你他媽怎么還在做實驗”摘昌、“再不找我你的實驗儀器就炸掉”、“算了今天又熬完了”的弱智臺詞高蜂,演完了108集豐富的內(nèi)心戲假裝老娘很好的最長時限聪黎。
超過兩天我就不行了,搜腸刮肚找了一張“記仇”的表情包發(fā)過去备恤,55分鐘之后點開新消息稿饰,哈哈。
哈你媽個頭露泊。
他喜歡主動給我發(fā)歌曲鏈接喉镰,努力證明自己很有音樂品味,看到他興致勃勃的樣子我都會回惭笑,嗯我去聽聽看侣姆,一會就聽。
其實我真的去聽了脖咐,鄙視歸鄙視铺敌,如果他在評論區(qū)有評論就好了,那會讓我如獲至寶屁擅。
除此之外偿凭,他的頭像常年位居我微信界面的第七名,不用翻頁派歌,手機最低端的位置弯囊。
趙老師是我的男朋友。我最討厭叫他趙老師胶果,自從我發(fā)現(xiàn)這是他前女友對他的稱呼之后匾嘱。
今天星期二,距離發(fā)誓已經(jīng)過去了三天早抠,中午他突然打電話過來說找我吃飯霎烙。我趕緊收拾東西從圖書館撤退,跑回寢室蕊连,涂粉底悬垃,夾睫毛,手法要輕甘苍,一定得是裸妝效果尝蠕。花不到五分鐘载庭,然后提前走到地鐵站接他看彼。突然襲擊搞多了廊佩,這一套我現(xiàn)在很溜。
一見面他就一直牽著我靖榕,不時把我摟得緊緊的标锄。我的怨氣每次都被這種小玩意兒收買,甘心當(dāng)他的狗序矩,或者是跳蚤鸯绿,開開心心地叫或者跳。
我總覺得他早就看穿我了簸淀,我想不想他或者是我想不想睡他瓶蝴。要不然也不會在臨走的時候說,我明天或者后天再來看你租幕。
這話讓我開心又不開心舷手,巴巴地等待一場約會,時間真是太難熬了劲绪。
真不如我現(xiàn)在立刻馬上出現(xiàn)在他面前男窟,管他需不需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