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明天下午潮博館恢復(fù)迎客置蜀,只不過明天我事情多一點,可能不打算跑那么遠了悉盆。
早上的事情是這周的拉丁語基礎(chǔ)課程盯荤。全書35個單元,我們將將過半——第19單元見底了焕盟。另一方面秋秤,這個課程一定程度上也是我在這里躺平一年的進度條。只不過因為各種原因,這個進度是遠遠落后于我的一年躺平進度灼卢,一不留神绍哎,明年3月份就一年了。這一輪的課程的一項任務(wù)是給練習(xí)附上詞匯表鞋真,至少到目前為止崇堰,我覺得這個事兒干得還行。雖然教材的練習(xí)有點令人一言難盡涩咖,但這輪之后再來綜合評價吧海诲,看看以后還有沒有必要再折騰這本教材。
這兩天在豆瓣上發(fā)了幾個同城活動抠藕。其實也就是把小紅書上發(fā)的東西又放了一遍在這個上個時代的東西上饿肺。說到這個我想到了一個有趣的事情蒋困,就是上次給北京三小只上拉丁語課的時候盾似,一個小朋友說自己不認表。我印象挺深的雪标,我自己這套本事是幼兒園時候?qū)W來的零院,但對她來說,認表不重要了村刨,反正都是看數(shù)字告抄。有些東西以前是必備技能,或者至少是常識技能嵌牺,已經(jīng)被時代甩在了后面打洼,變成喜好跟愛好了。
與公共平臺上發(fā)活動相比逆粹,更有效的是我自己的私域募疮,也就是朋友圈。很快啊僻弹,一個左正蹬阿浓,之前發(fā)的廣州站就有了四個人報名,兩個人私聊蹋绽,其中一個又拉來了三個(包括一個在深圳的)芭毙;接著一個右鞭腿,上海那頭有一個報名卸耘。其實我這個活動發(fā)布也有點像是挪亞從方舟里放出的鳥退敦,是為了看看現(xiàn)在這個后疫情時代恢復(fù)多少了,還能多像疫情前的那個年代蚣抗。你說我有多想開課侈百,我是真沒幾年前那么大的癮了。
中午出門,本來想著去潮博館设哗,甚至等車的時候我都試著預(yù)定了唱捣,但發(fā)現(xiàn)預(yù)定不上,而首頁上有個閉館公告网梢。我點進去震缭,公告說因為要配合什么活動,得閉館一天半战虏,到明天下午恢復(fù)開放拣宰。這個東西其實如果能彈窗提醒會更好點。而這事兒就讓我改變了行程烦感。今天下午去看了博物館的又一個廳——南澳I號廳巡社。
其實基本上就是明代瓷器展,各種盤手趣、碗晌该、碟、盒绿渣、壺朝群、瓶、罐中符。2007年發(fā)現(xiàn)沉船姜胖,08年形成方案并獲批,09年想動但氣候原因延后淀散,10年搶救性打撈開始右莱,15年第一批文物移交汕頭博物館(“回家”)。
展廳里有些地方跟另外的臨展館是有所重復(fù)的档插,比方明朝海上貿(mào)易(圖片展)里的商船上的船員構(gòu)成之類的慢蜓。好的一面就是新東西不那么多,我覺得腦子還能裝得下阀捅,否則過于詳細胀瞪、量太大,有點不知道怎么啃這硬骨頭饲鄙。
晚上回來取了這次回來之后買的最后一本書——《安西榆林窟》凄诞。我沒想到的是它是個豎排文字的書,還是從右往左翻的忍级,硬核程度比我想的要高帆谍。而《了不起的敦煌莫高窟》我讀完了第一講,可能更好的檢驗效果就是我明年要去二刷的時候的感受了轴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