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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年齡的增長宠哄,我7歲了,終于告別放野鴨子的生活嗤攻,背上渴望的書包上學(xué)了毛嫉。
那時的我仍然是蹦蹦跳跳的,只是每天又增加了踢毽和跳繩妇菱,每天放學(xué)后寫完作業(yè)就和青兒一起抓嘎拉哈承粤,嘎拉哈是用羊蹄上的小拐骨做的,配合著乒乓球恶耽,可以練手練眼密任,沒有嘎拉哈的就抓用紫藥水、紅藥水染了色的桃核偷俭,配合著沙包浪讳。那時候,沙包都是自己用針線縫制的涌萤,里面裝米或者沙子淹遵,也挺好玩的。
8歲的時候我開始養(yǎng)蠶负溪,蠶卵是青兒送的透揣,一張紙上布滿了密密的卵,用燈烤烤可以慢慢孵化出來蠶寶寶川抡,每天放學(xué)路上的任務(wù)就是摘桑葉辐真,不能用水洗,直接蓋在蠶寶寶身上喂寶寶崖堤,這些小東西吃桑葉的感覺真好侍咱,就象在桑葉上畫地圖一樣。難怪前人造了一個形象的詞:“蠶食”密幔⌒ǜ看著它們一天天的變白變胖,吐絲結(jié)繭胯甩,再變成蛾子下一報紙的卵......小小的我見證了生命的輪回昧廷。
那時候堪嫂,我養(yǎng)了很多小動物,小雞木柬、小鴨都是從孵蛋開始皆串,蛋是爸爸選的,他沒教我選蛋的技巧眉枕,孵蛋時把蛋放在鋪了谷殼的紙箱里愚战,蓋著個棉墊,每天也要烤燈齐遵,要不就放個橡膠的熱水袋,那些小東西總喜歡半夜破殼塔插,讓我睡不好覺……毛絨絨的小鴨比小雞更討我喜歡梗摇,總是覺得鴨子的命硬,生命力更旺盛想许。兔子和貓也是從小養(yǎng)起伶授,它們的尿都騷,那個貓完全能聽懂人話流纹,我叫他Yellow糜烹,是個虎紋黃貓,5元錢在自由市場買回來的漱凝。后來成了我的衛(wèi)士疮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