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小可不才力九,有一個不吐不快的尷尬問題要問:為啥我去烏魯木齊不用簽證耍铜,去香港要?
好吧跌前,沒人能解答棕兼,但還是有萬千游客義無反顧地舔著臉奔了過去,我就是其中一個抵乓,后來我才知道伴挚,完全是好奇心作祟。
大概是好多年前灾炭,就想去香港一睹真容茎芋。只可惜多年沒時間辦護照,還好去年狠下心排著老長的隊拿了下來蜈出,也算跟上時代的步伐田弥。別人都去看過,你沒去铡原,拿什么聊偷厦?
好吧,不聊香港其實還可以聊聊別的燕刻。只是香港離著深圳太近了沪哺,待在深圳這么多年,香港對我來說還是個陌生的地方酌儒,不會覺得羞恥嗎?
所以去吧枯途。
去之前忌怎,我也是萬分緊張籍滴,在網(wǎng)上各種查資料。然后在老鄉(xiāng)群里認識了一個女孩榴啸,這姑娘先我?guī)滋烊チ讼愀勰醵瑁谑菑膩頉]聯(lián)系過的我不揣冒昧地問了她一堆問題。比方說:香港咋樣鸥印?去要辦什么手續(xù)嗎勋功?咋換錢?去哪玩库说?
這姑娘也是熱心腸狂鞋,對于在空間提出的問題是百問百答,甚至怕我沒搞懂潜的,還特意QQ為我解答骚揍,隨后加了微信,留下網(wǎng)上簽證的鏈接啰挪。要不是免費的詢問信不,我真有種和簽證辦的客服對話的感覺,細心熱心至極亡呵,甚至讓我有種想給她詢問費的沖動抽活,好吧,朋友之間何必如此唐突呢锰什?
所以下硕,誰說平淡之交不過如此啊歇由?好心之人和誰都是知己卵牍。只不過忘記說一聲謝謝她了。
萬事俱備沦泌,哥們在前晚備好了港幣糊昙,只可惜我從下班之后就一直沒清醒過,被公司伙伴拉去KTV喝酒谢谦,直灌到了凌晨一點释牺,回家倒頭就睡。次日趕到羅湖口岸回挽,看什么都是一臉懵逼的狀態(tài)没咙。
因為我身上分文無有,有也等同于沒有千劈,因為香港不認人民幣祭刚。
我找哥們借了一百,兌換成港幣,這才有了點底氣涡驮。然后兩人從一樓一路懟到三樓暗甥,再從三樓摸索到二樓,總也找不到簽證登記的所在捉捅,這破舊偌大的出鏡大廳在我眼里猶如迷宮一樣撤防,不知所云。
好不容易找到了地棒口,還得跑到三樓去排隊登記寄月,各種安檢,過關(guān)一路排到上午11點无牵,轉(zhuǎn)頭又來到最后一道關(guān)卡漾肮,看著人山人海的人流,我突然有種久違的感覺油然而生合敦,這特么不是春運么初橘?還是原來的配方,還是熟悉的味道充岛,只不過這一次保檐,我得往南。
最后一關(guān)的安檢人員擺著一副天然的苦瓜臉崔梗,等我遞上證件夜只,他略帶懷疑地瞟了我?guī)籽郏S手將證件扔到窗口蒜魄,也不說話扔亥,只和旁邊的同事聊起天來。
我知道谈为,我過關(guān)了旅挤。我就去個香港,為嘛偏要給我營造出一種出國的感覺伞鲫,太奢華了吧粘茄。
果然這還不算過關(guān),隨后各種的通道沿四面八方排開秕脓,旁邊一個小喇叭喊道:“大陸游客柒瓣,內(nèi)地游客請走左邊》图埽”
我從中國過去芙贫,算是大陸游客尉共?還是內(nèi)地游客仆嗦?我拿著通行證一臉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