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凌晨12點11分,這一天是我的生日视卢。
往年生日我還覺得挺開心的踱卵,好歹可以吃蛋糕了呀【莨可是隨著年齡的增長我反而慢慢一反往常惋砂,我也開始發(fā)現(xiàn)我越來越不愿意過生日了蔬充。
因為我一直覺得自己在慢慢變大,然后隨著時光老去再也不能像小時候那樣班利。
我也開始越來越感覺到自己像是被時光推著走一樣,然而走的只是軀殼榨呆,而靈魂像是停留在了過去的某年某日似的罗标。
每一天好像需要一如既往追逐著什么,也需要按部就班的去做一些什么积蜻,仿佛從來未停過闯割。
就算停了下來,也不知道我要在這空閑的時間里做一點什么竿拆。
當(dāng)我開始寫這篇文章的時候宙拉,我腦海中還浮現(xiàn)著去年的我的生日——我記得是周三還是周四來著,正好是我們高考前體檢的時候丙笋。
那天上午的時候谢澈,我還和我爸發(fā)著短信,說著祝我生日快樂之類祝福的話御板,我還有意說:我的生日還沒到了锥忿,到中午幾點幾分才算我生日呢。
其實我并不想老的這么快怠肋,也不想那么快長大敬鬓。
我真的挺懷念小時候的,可是我們終究變成了長大后笙各。
然而隨著年齡的增大钉答,也越來越懷念以前的事情了:不管是小時候,還是青年時杈抢,在校園里肆意的奔跑数尿,能有一個偷偷暗戀的人,也有一個能談天說地的朋友惶楼。
或者是在高中時奮筆疾書的日子砌创。
我看到過一個句子,也沒怎么記牢鲫懒,大概意思就是我們到最后會用一輩子的時間去懷念初中高中這六年嫩实。
果然沒錯啊…………那個時候是我們最沒有擔(dān)憂最沒有煩惱,最喜歡與朋友談天說地窥岩,甲献、最喜歡在操場奔跑、也最年輕氣盛的時候颂翼。
而到大學(xué)了晃洒,周圍的人像是各懷鬼胎的人慨灭,慢慢地雜念也開始變多,每一個人也都懷揣著自己的心思球及,所謂的愛情也不如初高中時那樣的純真氧骤,反而開始慢慢夾雜著各種各式各樣的物質(zhì)。
好像慢慢地開始都這樣子了吃引。
很多人也開始見異思遷筹陵,開始不穩(wěn)定;好像也慢慢地很難喜歡上一個人镊尺,所謂的陪伴也好像慢慢變得很假朦佩,很假。
好像慢慢地會為自己考慮庐氮,甚至超過極限……
不過我還是在這里我還是祝我自己生日快樂吧语稠。
不管會有多少人給我祝福。
可是無論如何我發(fā)現(xiàn)我慢慢地感覺到自己快樂不起來弄砍。心像是被麻痹了一樣仙畦,感受不到任何情感——像是一個冷血的怪物。
可是奇怪的是我卻聽歌聽到情至深處時或者看到什么感人的事跡時音婶,我反而更容易感到鼻子一酸议泵,或者眼眶一熱。
也開始討厭各種負(fù)面的一切桃熄。
昨天白天的時候我把之前自己寫的一篇小說相關(guān)的散文型文章發(fā)到了我最早寫這部小說的地方先口,我才發(fā)現(xiàn),兩年了瞳收。
兩年了這部小說還是孤零零地在那里碉京,僅僅是這一部小說我才寫完了。
兩年了螟深,后來的我再也沒完成過什么谐宙。
原想著把那篇文章發(fā)到簡書來,可是我卻沒有做到界弧。
好像自從去年開始凡蜻,我的運勢一丁點都不好。
高考失利垢箕,然后我一直陷入一種茫然的狀態(tài)划栓。暑假時奶奶生病,雖然在我開學(xué)之后沒幾天她病好了条获,可是也沒多久她就走了忠荞。
然后就是我的手骨折動了手術(shù),接著十二月的時候,我的電腦壞了委煤,我和我爸玩了半年的我的世界存檔消失了堂油,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再后來碧绞,各種事情府框,新年的時候也顯得很形單影只,脾氣也慢慢地開始暴躁讥邻,情緒也開始不安迫靖。
我找不到我努力的方向,我追不到那虛無僅有的夢计维,更加不知道的是我該堅持什么。
我像是茫然天地中的那一株渺小的再也不能渺小的植物撕予,卻有著突破天際的理想鲫惶。
風(fēng)暴不停地吹著我使我搖擺不定,冬日的大雪讓我感覺不到空氣…………
我從來都是望著天空茫然失措实抡。
之前我相信生活一直在指引著我欠母,現(xiàn)在也是,只是我不知道該怎么分辨吆寨,不知道該怎么堅持赏淌。
瘋了吧。我相信自己是一個無人理解的瘋子啄清,可是就在這個世界里我卻還能找到一些略微了解我的人六水。
我不知道我該怎么走,又該何去何從辣卒,也許就差這份堅定罷了掷贾。
我還是送我自己一首陳奕迅唱的《陀飛輪》吧,雖然過去的十八歲野性貪玩荣茫,但是我想在二十七歲那年想帅,依然能覺得來日方長,依舊能夠忙里偷閑啡莉,悠哉悠哉一些港准。
只是,我不想再長大了咧欣。
(也不知道后來的自己看到這篇文章會有什么想法浅缸,也不知道還會不會改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