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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七點到八點蜀备,是人少的靜謐時光关摇,只有這時候,才能靜下來整理一下思緒碾阁,放松一下身心拒垃。偶然看到這張圖,想起臺灣這地方瓷蛙,沒去過悼瓮,但還是有機會去的,想起老父艰猬,自他臥而不起直至逝世横堡,國家發(fā)生的巨變,他感應不到冠桃,他十分關心舊時的一切命贴,包括兩岸關系,談論起某某人物某某事件食听,總能娓娓道來胸蛛,去一趟對他是有意義,但已無法實現(xiàn)樱报,想起那么活生生一個人葬项,就這樣化為灰燼,之后發(fā)生的所有事情與他無關迹蛤,有種莫名的感傷民珍。臺灣在我腦海中是個模糊的印象,瓊瑤阿姨經(jīng)歷了官司盗飒,也從美女作家變老作家嚷量,鄧麗君留下美麗容顏與歌聲,三毛停下漂泊的步履逆趣,狂傲的李敖也煙灰散去蝶溶,百年一遇的女神青霞也成老婦,我只記得愛的小屋的驚艷亮相宣渗;鹿城的落日余暉小姐姐坐在門口抖所;九份宮崎峻動畫的山燈點點,余光中的你在這頭我在這頭也被我臺風天在對岸遙望郝浒口時作為借用的詞句部蛇,一切都鮮活如初,再也回不去咐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