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發(fā)生了一件有些令人‘震驚’的事情蔬啡。因為工作的關系,這兩天一直在招人镀虐。于是箱蟆,頻繁勾搭身邊的朋友、前同事粉私,看看有沒有合適的人選顽腾。
就這樣,在企鵝上聯系了一位久未謀面的前同事诺核。招人的這事沒聊幾句抄肖,話題轉到近況上。他說窖杀,公司今年融資了10億人民幣漓摩,不過他下周要離職了。撇下深圳去海南做個技術合伙人入客,年薪100萬管毙,這是一位89年的小伙子腿椎。
講真,我內心是蠻震驚的夭咬。對于普通上班族來說啃炸,這樣的軌跡是很少的。因為4年前卓舵,他剛剛來深圳不到一年南用,還曾在我手下做事;以這樣的速度掏湾,在BAT中也是極少有的裹虫。
出于驚奇的關系,我把這個事當成故事一樣在同學群里講融击。大家都感嘆筑公,前浪已經被拍死在沙灘上。是的尊浪,即便是曾經同處于一個環(huán)境匣屡,面對不同的選擇,對變化不同的反應际长,有些人成了《誰動了我的奶酪耸采?》里的“哼哼”兴泥,而有的人卻成了“嗅嗅”和“聰聰”工育。
感嘆那些屬于別人的故事的同時,又似乎想仰天長嘯老天負我啊搓彻∪绯瘢或許,是我們負了歲月旭贬,負了曾經知道要適應時代變化怔接、擁抱變化,可嗅不出變化的味道稀轨,自己也跟不上變化的節(jié)奏扼脐。
李笑來在得到專欄上講過一個概念,人生最沉重的枷鎖是自己追求的所謂安全感奋刽。面對不喜歡的工作瓦侮,因為做了太久,自己已經很舒服了佣谐;如同心靈里的一個時間倉庫肚吏,倉庫里堆滿了自己的積累,又如何舍得“去存量”呢狭魂。
也許罚攀,我們可以歸因為內心的恐懼党觅、沉沒的成本過大,但斋泄,那些所謂的安全感很可能是考驗你決心的第一堵墻杯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