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來到了警察局校焦。
“那個案子一直都是丘警官負責(zé)的昏兆,你就只能找他÷饔”聽說我不想找丘亞問情況的時候羽德,接待的警員對我說几莽。
當(dāng)年我就很看不慣許瑤求丘亞的樣子,一點兒也不想和他打交道宅静,但無奈章蚣,還是只能找他。
“你說你女兒的案子姨夹?”丘亞用一種很驚訝的語氣問我纤垂,“不對呀矾策,我記得沒多久就找到了啊∏吐伲”
“可是我完全不知道贾虽!”我憤怒地說。
“你先冷靜一下吼鱼,”他好像努力地想了想蓬豁,“是這樣的,我記得是差不多兩個星期之后菇肃,許瑤就跟打電話跟我說你們已經(jīng)找到她了地粪,她……她是沒找到回家的路,然后……被好心人帶到了福利院巷送∈患桑”
“然后……嘶……然后你女兒在福利院一直說她能想起來媽媽的電話,福利院也報警了笑跛,過去的警察……啊……跟我們不是一個片區(qū)的……然后……嗯……對付魔,沒多久她就想起許瑤的手機號碼了……”
“嗯……應(yīng)該就是這樣的,可能我說得不是很詳細飞蹂,但基本就是這樣几苍,我可以去幫你翻卷宗,但是可能要等一會兒陈哑,我還有好多事……啊……翻的時間也會比較長……你……”
“哎呀妻坝,那你們到底為什么沒通知我?”這個警察真的很羅嗦惊窖,表達能力也真是一言難盡刽宪。
“你老婆都打電話來說已經(jīng)找到了,我怎么知道你還不知道界酒?”我從他的語氣里聽出了一絲嘲諷圣拄,“再說,我當(dāng)時也問了要不要給你打個電話毁欣,走流程嘛庇谆,但是許瑤一個勁兒的說你就在她旁邊啊,我也好像是聽見了男人的聲音凭疮,就覺得也實在沒有這個必要胺苟!”
我已經(jīng)被氣得說不出話执解,難道這一切都是許瑤的陰謀嗎寞肖?還有那個當(dāng)時就在他身邊的男人,是醫(yī)院那個男人嗎?那時他們就在一起了新蟆?劉露露還叫他爸爸耕姊?
我越想越氣,恨不得立即找到許瑤和她的狗男人栅葡,將他們送下地獄。
“劉先生尤泽,你要冷靜啊欣簇,可不能干出什么沖動的事啊坯约!”丘亞故意整了整他的警服說到熊咽。
我瞪了他一眼,捶了他的桌子一下闹丐,就轉(zhuǎn)頭離開了横殴。
我出了警察局就給許瑤打去了電話,可她好像早就換了號碼了卿拴。
離婚這么多年衫仑,我們竟然從來沒有聯(lián)系過,如果我知道露露一直在她的身邊堕花,我肯定會經(jīng)常給她們打電話的吧文狱。
我不知道我為什么還是堅信劉露露就是我的孩子,我不敢想象許瑤是不是在結(jié)婚之初就背叛了我缘挽,如果我一開始就沒有生育能力……那……
難道當(dāng)初我們就不過是在婚姻的掩飾下各玩各的嗎瞄崇?
那也就沒什么好難過的了,反正……一開始我不就是個一無所有的人壕曼?現(xiàn)在苏研,起碼我還有一個對我不離不棄的老婆。我苦笑著想腮郊。
最后我還是掉頭去找丘亞要許瑤的電話摹蘑,但他說他也沒有,只看我可憐的份上伴榔,給了我一份許瑤的地址纹蝴,不過他也不確定她是否還住在那里。
但沒辦法踪少,我只能去試試塘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