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里總有一些零零散散的片段連不起來橙垢,怕以后年長忘記,用文字的形式來記住往昔伦糯,更清楚地認識自己柜某。
童年
隨著時代的變遷嗽元,每代人的童年也有著不一樣的經(jīng)歷,我爸總說他的童年趣事喂击,70后的童年充斥著艱辛剂癌,充斥著對生活的掙扎與向往,記憶最深的是他夏天放學后借著同學的錢推走一箱冰糕漫山遍野地賣冰糕(那時候正是收稻谷的時候)翰绊,他說賺來的錢覺得心里很美佩谷,可以靠著這筆錢過上幾天好日子。青年的他拉過船监嗜,做過生意谐檀,感覺他嘗遍了社會的酸甜與苦辣,這就是那個時代的特色吧秤茅。爺爺輩講得更多的是40年代的社會動蕩稚补,講的是祖輩的有關的零碎記憶;
這是父輩有關的記憶框喳,多希望能留下點什么课幕,不然以后看什么呢?
記憶還是來到小時候五垮,拉回到93年的冬天乍惊,我媽說我在她肚子里摔過很多跤(也是自己生命力頑強,才能有了現(xiàn)在的我)放仗,最狠的一次她說她牙齒都摔斷了一半......我發(fā)現(xiàn)我有很多地方和母親相似润绎,包括吃飯口味、性格诞挨、外貌等等莉撇;打小記得最多的一句話就是我這個孩子好懂事,做事情好害羞惶傻,像個“羞貓”棍郎,這應該是大多數(shù)人眼中的我,現(xiàn)在想起來也真是银室。
捉蝌蚪
幼兒園是在我們當?shù)氐拇謇锷系耐康瑁菚r候的記憶不太清楚了,依稀記得過下大雨時父母會穿著水鞋蜈敢,一步一步將我從學校背回去辜荠,現(xiàn)在的印象是那溫暖的父母的肩膀,以前都沒想起過抓狭,現(xiàn)在慢慢回憶起了那種熟悉的感覺伯病,想來受到的關愛還是挺多的,至少比自己想象得要多否过。泥濘路上幫著父母打傘狱从,我覺得那一路一步一步的腳印膨蛮,拍成現(xiàn)在的照片應該是多么美好的攝影作品,思如今自己和父母的肢體接觸越來越少季研,想想內心還是不住的心塞。父母的教育課也是大多數(shù)孩子的經(jīng)歷誉察,那就是疼痛的回憶与涡,還記得當時是春天,那時候水田里面有很多蝌蚪持偏,當時我已經(jīng)可以獨立上學了驼卖,可能處于孩童的天真,對大自然的好奇鸿秆,我竟然忘記了上學的時間酌畜,當然匆忙趕去的話也已經(jīng)過了開校門的時間,我盡然也是那么耿直卿叽,直接索性就在外面等桥胞,到中午再和小伙伴一起回家,下午也不敢去上課了考婴,還是老辦法吧贩虾,這就樣過了三天,我老師是我干爹(小時候迷信救了我一命沥阱,得了很重的病缎罢,拜祭給他然后就好了),捎了一張紙條回去給到了我爸媽考杉,第三天下午放學后策精,我便經(jīng)歷生命中第一次“愛的教育”,那次教育我爺爺奶奶都沒有拉住崇棠,只記得奶奶那瘦弱的身軀擋不住我暴怒的父親咽袜,我爺爺也是屬于那種希望我成材的態(tài)度,在旁邊看著我遭難易茬。那次教育使我養(yǎng)成了讀書從來都不遲到的習慣酬蹋,不論多早,不論什么時候抽莱,我都會記得清清楚楚范抓。還記得爺爺一直是一個精干的、黑黑的男人食铐,那個時候的他總會叼著葉子煙匕垫,仿佛看穿一切,他那時做得最多的是就是砍竹子打成各種需要的農(nóng)具虐呻,比如背簍等等象泵,我也有很大段時間跟他在一起寞秃,一起放牛,一起穿梭于鄉(xiāng)間田野偶惠,那時候他給我講的事我大多都忘了春寿,但印象最深的是一定要做一個有用的人,一個有骨氣有能力的人忽孽,他的骨子里一直有種韌勁绑改,這種韌勁一直傳承到我父親,再傳承到我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