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帶著事先買好的年貨轿偎,和哥哥去了二姑家拜年。
我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去她家了被廓,有十年了吧坏晦,或許更久。
表妹婚禮男方和女方親戚打起來嫁乘,變成一場鬧劇昆婿,再加上其他一些原因,我爸和這個親妹妹“絕交”了蜓斧。小輩也就不來往了仓蛆。
開始一兩年還會碰到,后來再也沒見過挎春。
每年去共同的親戚家拜年看疙,都是有意錯開,不見面直奋。
隨著年紀(jì)增長狼荞,會想通很多事情,老爸感覺親情越來越重要帮碰。加上小姑姑兩邊說和相味,我家住新房前一天,老媽去二姑家送了請柬殉挽,聊了很多丰涉。
第二天二姑來吃飯了拓巧。二姑笑著對老爸叫了一聲“小哥”,老爸也笑著應(yīng)了一下一死。一切矛盾煙消云散肛度,由于賓客多相互客氣了幾句,并沒有多說什么投慈。
有了良好開頭承耿,很多事情就順?biāo)炱饋怼?/p>
小姑再次牽頭,年初二兩家終于在大姑家匯合伪煤,坐在同一張桌子上加袋,喝起酒來。
本身也沒有多大矛盾抱既,只是一時下不來臺职烧,兄妹兩人脾氣又不好,時間一長防泵,也就不理睬了蚀之。
搞笑的是,長輩有矛盾捷泞,小輩之間也有了隔閡足删。
和堂妹同齡,一起長大锁右,每天上學(xué)放學(xué)一起讀書到初中失受。以前每天膩歪在一起的鏗鏘三人組,都不聯(lián)系了骡湖,甚至都沒有對方電話贱纠。
時間,確實(shí)可以改變很多响蕴,那天在大姑家再次相見谆焊,很尷尬。只是叫了一下對方浦夷,都不知道說什么辖试,相互笑笑。
小堂妹是更加了劈狐,上一次見她我怎么記得在讀小學(xué)罐孝,居然有26歲了,相貌完全變了肥缔,把我嚇一跳莲兢,她也不認(rèn)識我了。
二姑身體不好,腰椎盤動了大手術(shù)改艇,需要長時間臥床收班,去的時候她正在午睡。姑父看到我們到來谒兄,很驚訝摔桦,連忙把姑姑叫起來。
落座承疲,極度尷尬邻耕,我一時不知道說什么。東拉西扯燕鸽,心里盤算著坐十分鐘就走兄世,借口我都想好了,晚上有親戚來吃飯绵咱,要回家?guī)兔Α?/p>
視線落在座椅上碘饼,有一根金利來的新皮帶熙兔,我拿起皮帶就跟他們講怎么挑皮帶悲伶,要怎么裁剪,什么類型皮帶最實(shí)用住涉,什么褲子配什么皮帶麸锉,滔滔不絕,以前的經(jīng)驗(yàn)算是有了用武之地舆声。心想花沉,以后得送一根好一點(diǎn)的皮帶給姑父。
接著話題就多了媳握,開始聊兩個表妹碱屁,估摸著至少坐了半個小時了,以家里晚上有客人為由起來告別蛾找。
血緣確實(shí)是奇怪的東西娩脾。
說斷就斷,說和好就和好了打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