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盼過“人生若只如初見”驰吓,然后“卻道故心人易變”涧尿;他期待“一生一代一雙人”,偏偏“相思相望不相親”檬贰;他喜歡“賭書消得潑茶香”姑廉,結果“當時只道是尋常”……
他是納蘭性德翁涤,字容若桥言,號楞伽山人,今天是他的364周年誕辰葵礼。有人說号阿,他的名字,本身就是一闕絕妙的詞鸳粉。
有人說過:容若倦西,在別人睡著的時候醒著,在別人醒著的時候痛著赁严,他是皇座下孤獨的背影。
很多人喜歡用“陌上人如玉粉铐,公子世無雙”來形容他疼约,我卻認為“慧極必傷”、“情深不壽”這兩個詞用在他身上蝙泼,再適合不過了程剥。
他出身貴胄,仕途平步青云,卻深知世間冷暖织鲸,然而他的性格并不適合生活在這濁世舔腾,于是他用“我是人間惆悵客”來定位自己。他婚姻憑父母之命搂擦、依媒妁之言稳诚,卻是兩情相悅、琴瑟和鳴瀑踢,可僅僅三年便與愛妻陰陽相隔扳还,所以他寫下“一日心期千劫在”的詞句。
15年橱夭,去了一次明府氨距,只想走走他可能走過的路,看看他用來吟詩作對的淥水亭(現(xiàn)恩波亭)棘劣,觀賞他親手種下的明開夜合俏让。
我走遍了明府的每一個地方,只是想離他近一些茬暇,再近一些首昔,體會一下他的心境,感受一下他生活過的地方而钞,盡管已經物是人非沙廉,但也不想只依靠他的詩詞……
在去明府之前臼节,我熟讀納蘭的很多作品撬陵,寫過很多關于他的文章,然后詳細的查了明府网缝,問了很多人巨税,所以初到明府,我卻更像是故地重游粉臊。
盡管過去了幾年草添,但當時在明府的一幕幕都記憶猶新。那時候在南樓站了許久扼仲,在淥水亭坐了很久远寸,在明開夜合前站了很久,從明府回來之后屠凶,再沒寫過任何關于納蘭的東西驰后。
不是不想寫,而是不知道怎么才能有合適的詞句描述矗愧,畢竟在那之后灶芝,心境已經變了……
寫在最后:其實寫這些也沒有想表達什么,只不過太久沒“碰”納蘭夜涕,恰逢誕辰日犯犁,想著留給公子一席之地,因為從不曾忘卻他女器,但是文字也無法形容他酸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