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偶聽七年級晨誦糙俗,是古詩十九首中的《凜凜歲云暮》,隨手寫幾句预鬓。
原詩如下:
凜凜歲云暮巧骚,螻蛄夕鳴悲。
涼風率已厲珊皿,游子寒無衣网缝。
錦衾遺洛浦,同袍與我違蟋定。
獨宿累長夜粉臊,夢想見容輝。
良人惟古歡驶兜,枉駕惠前綏扼仲。
愿得常巧笑,攜手同車歸抄淑。
既來不須臾屠凶,又不處重闈。
亮無晨風翼肆资,焉能凌風飛矗愧?
眄睞以適意,引領遙相睎郑原。
徙倚懷感傷唉韭,垂涕沾雙扉。
讀一首詩犯犁,如果我們只是貼標簽歸類属愤,說,嗯酸役,這是一首思婦詩住诸,那么等于還沒有讀這首詩。要本真地去讀它——這首詩的獨特在什么地方涣澡?沒錯贱呐,它明顯可以歸為思婦詩,但它所表現(xiàn)的思又或者它的表達有什么獨特之處入桂?它最打動你的是什么吼句?
這首詩最特別、也最打動我的事格,是詩中女子夢境與現(xiàn)實的模糊惕艳。因為她的夢境跟現(xiàn)實是一樣的:新婚燕爾,攜手巧笑驹愚,幸福美滿远搪,奈何良辰美景總是太短,轉眼就是離別逢捺。
也就是說:相守時越幸福谁鳍,離別后的思念就越深切。
而在夢中劫瞳,她所夢見的還是這個過程的重復:重復那幸福的時光倘潜,重復那幸福之后的離別,而離別之后呢志于?只能是深深的思念颁桃颉!
最后幾句伺绽,究竟是夢境還是現(xiàn)實养泡?是醒后所為還是夢境的延續(xù)?若是醒了奈应,那么面對著的就是這令人感傷涕零的現(xiàn)實澜掩;若是尚在夢中,又何嘗不是一樣面對凄清杖挣?對這個女子而言肩榕,是夢是醒又有什么區(qū)別呢?都是一重又一重的思念惩妇,綿延不絕的徹骨思念爸旰骸!
當然屿附,這只是我的理解郎逃,我的“興發(fā)感動”。你呢挺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