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媽媽出生于1972年,已年近半百
媽媽是家中的長女漓雅,從六歲起就已經開始學著操持家中的所有事
做飯录别、洗衣、干農活邻吞,你能想到的组题、不能想到的,媽媽都做了個遍
那時候年僅六七歲抱冷,需要準備豬食崔列,身高都還不夠,怎么辦旺遮?
就用一條凳子踩在腳下赵讯,再繼續(xù)準備
媽媽11歲的時候,舅舅出生耿眉,外公家沒有足夠的錢再供媽媽上學
于是上到二年級的媽媽不得不離開了學校
開始在家中幫忙照顧舅舅边翼,操持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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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歲的時候,媽媽認識了爸爸鸣剪,19歲結婚
不幸的是组底,媽媽20歲的時候生了一次很嚴重的病丈积,那時候沒有條件去醫(yī)院檢查、治療债鸡,只能在山上找些草藥治病
媽媽說江滨,有一次爸爸給了她20塊錢去醫(yī)院輸葡萄糖,她杵著拐杖走了一天去到鄉(xiāng)里
但最后因為不舍得花錢
又把錢原封不動的帶了回來厌均,騙爸爸說牙寞,今天那個醫(yī)生不在
或許是上天的眷顧,一年之后莫秆,媽媽得以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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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26歲時,我來到這個家
爸媽為了掙奶粉錢悔详,時常挑著近百斤的木材镊屎、炭火,走兩個多小時的山路上梵凈山
無論下雨還是烈日茄螃,都不曾喊過一聲累
就這樣缝驳,在爸媽的養(yǎng)育下,我慢慢長大了
爸爸媽媽雖然沒有受過多少教育归苍,卻十分重視對我的教育
從小學用狱、初中、到高中拼弃、再到大學
2020年夏伊,我大學畢業(yè)
可是命運多舛,一畢業(yè)我就生了很嚴重的病吻氧,一直是媽媽在照顧我
盡管資金十分困難溺忧,但是媽媽始終滿足我的所有需求
有一段時間,我的生活一度不能自理
都是媽媽在照顧我盯孙,不管是飲食上還是生理上鲁森,媽媽從來都沒有一句怨言來責怪我
有人說,我是一個樂觀的人
但我知道振惰,這一切歌溉,都來源于我的媽媽,給了我很大的力量
因為有一段時間骑晶,我也曾不能接受自我痛垛,害怕自己久久不能康復、害怕自己落后于人透罢、害怕給爸媽增添負擔
但我的媽媽始終堅信著榜晦,我會好起來的,始終陪著我羽圃、鼓勵我
中間有一段時間乾胶,我的病算是康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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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和意外抖剿,你永遠不知道哪個先來
就在去年,命運又給了我們致命一擊
年僅37歲的舅舅突發(fā)心肌梗塞而離世
媽媽在遭受如此打擊之下识窿,卻不得不挑起安葬舅舅的重任
而后斩郎,外婆、舅舅的兩個孩子自然也成為了我們家照顧的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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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4月份喻频,我的病第三次復發(fā)缩宜,據說是最嚴重的一次
達到神志不清甚至癡呆的地步
但由此,而導致我失憶了甥温,所以并不清楚那段時間發(fā)生了些什么锻煌,爸爸媽媽也許怕我接受不了,沒有告訴我
康復五個月之后姻蚓,我的病第四次復發(fā)
輾轉貴陽與印江二十多天宋梧,拖累媽媽在醫(yī)院陪我過的年
也是在去年12月份,爸爸生病住院狰挡,需要手術
一開始面對高昂的手術費用捂龄,爸爸是打退堂鼓的
但在媽媽一再堅持下說:“等你們都好起來了,絕不止找這些錢的”
所以爸爸的手術順利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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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年加叁,媽媽一直承受著太多壓力倦沧,卻絲毫沒有抱怨半分
始終秉持著樂觀心態(tài),告訴我都會好起來的
才能讓我在這片沼澤地當中治愈自己
也許這兩年的我是不幸的它匕,但這二十多年來展融,我是何其幸運,遇到這樣愛我的爸爸媽媽
算命的說豫柬,我的22歲愈污、23歲是比較坎坷的兩年
但現(xiàn)在都過去了,我想都在慢慢變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