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6月3日星期六
信長之野望15——大志
今日午后無聊锣披,正巧陽光明媚箍邮,溫度適宜酿炸,便決定出門坐車轉(zhuǎn)轉(zhuǎn)。
上了XX路公交車齐佳,坐在后排座上私恬。
公交車開出去沒多久,忽聽車門處有人不知為何事起了爭執(zhí)炼吴,便走到車前部探個究竟本鸣。
起因是這樣:公交車上的安保人員說大媽沒帶殘刷卡按新規(guī)定必須補票,而那位五硅蹦、六十歲的大媽荣德,則說自己是殘疾人闷煤,沒帶殘疾證是因為沒法激活什么的,還牽出街道居委會沒給激活什么的涮瞻,自己沒有責任鲤拿,應(yīng)該不用補票,還要投訴保安小伙子服務(wù)態(tài)度不好署咽,反正聽了幾分鐘近顷,就是說自己沒責任,全是別人的錯宁否,所以就不買票窒升。
反觀保安小伙子的態(tài)度、語氣慕匠,也沒有像那位大媽說的那樣不好饱须,倒是大媽(暫且稱為“不補票大媽”)一個勁兒的喋喋不休、聲若洪鐘的這樣與保安爭論著台谊。
到了下一站(兩站之間只有800多米蓉媳,并不遠),上來又上來三位老人(二男一女青伤,其中兩位老人為夫妻)督怜,三人分別坐下,車繼續(xù)向前開狠角。
保安和大媽還在繼續(xù)因為補不補票爭論著。大約走出了有300米蚪腋,剛才上車的一位帶著墨鏡丰歌,拄著拐棍的胖大爺(暫且這么叫吧,為了好區(qū)分屉凯;他坐在保安身邊)立帖,可能覺得聽不下去,便出面說悠砚,人家保安說得沒錯晓勇,沒帶殘疾證就應(yīng)該補票,自己的卡激不活無法使用灌旧,可以去找相關(guān)部門解決绑咱,但必須得補票;還說保安沒做錯枢泰,憑什么去投訴人家描融,都是北京人,就應(yīng)該按規(guī)矩來衡蚂。那位大媽不高興了窿克,反唇相譏骏庸,說我就沒義務(wù)買票,卡激不活不賴我年叮,我投訴不是因為他讓我補票的事具被,是因為保安態(tài)度不好,你后上來的只损,不知情一姿,別瞎摻和,沒你什么事改执。
胖大爺也不甘示弱啸蜜,厲聲呵斥大媽這么做就是不對,就得補票辈挂;大媽接招反攻衬横,保安在一旁邊解釋邊勸架。
又過片刻终蒂,剛才上車的另一位瘦大爺也加入的“戰(zhàn)隊”蜂林,和胖大爺一唱一和、相互配合拇泣,揶揄大媽這么做不對應(yīng)該補票噪叙,大媽更加惱火,大聲據(jù)“理”相爭霉翔;而胖大爺?shù)睦习橐卜虺獘D隨睁蕾,一同指責“不補票大媽”,當時的場景真是:“三人組”高舉道德大旗债朵、上綱上線子眶;“不補票大媽”死纏爛打、困獸猶斗序芦,我和其余人等當吃瓜群眾(其中保安倒是勸架臭杰,但也沒用,最后也不管了)谚中,反正是由起初的“二人轉(zhuǎn)”(或是“兩人相聲”)變成“群口相聲”(或是說變成“小品”)渴杆,如同在車里上演了一部“歡樂喜劇人”。就這樣雙方四位老人吵了一路(吵了三站地)宪塔,直到平安里站磁奖。
到站后,我和那一對老夫妻及“不補票大媽”下了車蝌麸,可胖大爺與其老伴兒繼續(xù)和“不補票大媽”面紅耳赤的爭吵点寥,甚至臟話連篇,互相謾罵了起來来吩,什么“你是我X出來”“你媽X”“老傻X”敢辩。
在車站吵了幾分鐘后蔽莱,各自散去。
走在路上戚长,細細想來盗冷,覺得真是可笑,人家保安和大媽兩位當事人也只是爭論了幾下同廉,也沒大吵起來仪糖,倒是一旁幫忙的與那位大媽吵得不可開交,甚至惡語相向迫肖;而人家上司機始終都沒吱聲锅劝,最后和保安一起開車走了。
這又何其苦呢蟆湖?
好尷尬啊~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