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坐班車回鎮(zhèn)里上班聪廉,節(jié)后第一天瞬痘,車站把座票賣完就不賣了故慈,不少人在車站買不到票,還有更多的人習慣性在路邊上車框全。居然沒人查超載察绷,滿滿站了一車人。我坐在最后一排的靠窗津辩,倒數(shù)第二排和我隔著過道拆撼,靠過道的位置有位年輕的女性,當然可能35左右了喘沿。上了車門往里走的人很多闸度,但很多人不會走到最后,最后比較空蚜印。所以有兩位女性從前面擠到最后莺禁。
坐著的那位女的說:你壓到我的腳了。站著的那個女的說:人太多窄赋,難免擠到睁宰。坐著的強調(diào)是很大力的壓,壓痛了寝凌,不是被輕輕碰到。站著的說這么多人人擠人孝赫,你在廣州公交地鐵還能不讓人碰到擠到较木?坐著的反復強調(diào)你就是弄到我了。站著的反復強調(diào)我只是人多擠到你青柄,人這么多誰不是被擠伐债。坐著的說你還有理了,蠻不講理致开。站著的說難道不是這個理峰锁。
開始爭吵對方?jīng)]素質(zhì)和霸道,開始問候?qū)Ψ饺宜粒_始出言相威脅和詛咒虹蒋。坐著的說你給我道歉,站著的說憑什么飒货。繼續(xù)吵魄衅,相互挑逗要打。然后眾人勸停塘辅,但她們繼續(xù)打嘴炮晃虫,終于站著的一巴掌過去。坐著的要打回去扣墩,被勸哲银。坐著的立馬哭了扛吞,打電話跟家里要男人,來下車的地方攔截對方荆责,非打死對方不可滥比。坐著的打了三五個電話叫了不同的人,又在電話里被勸報警草巡。一路上打了三五個報警電話和派出所溝通守呜。這輛車上大家對她們兩個敬而遠之。盡管有好幾個在政府里上班的公職人員山憨。不勸架是對的查乒,勸了可能惹火燒身,勸得不好可能火上澆油郁竟。吵架是不違法的玛迄,不能用刑法恐嚇或壓迫,不然就成了惡政府棚亩。還是要靠道德蓖议。
誰來講道德?天下不過利字讥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