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已然入秋错维,此時的廈門卻仍然酷暑難耐奖地,古人說:“七月流火,八月未央赋焕,九月授衣”参歹,有時候很羨慕古代人的生活,他們的作息遵循規(guī)律隆判,日出而作犬庇,日落而息,這是最接近大自然的生活方式蜜氨;反觀享受著高科技便利的現(xiàn)代人械筛,每天出入在高高的寫字樓里,漸漸在水泥樓房中迷失了美好的向往飒炎。正因如此埋哟,越來越多的城市人開始遠離喧囂,回歸鄉(xiāng)村郎汪。今年假期赤赊,同一屆的師兄在武當山呆了兩個月,和他交情不深煞赢,但聽說他研究老莊哲學抛计,對道教文化仰慕已久,一襲素裝便上山了照筑。而我吹截,也附庸風雅瘦陈,在山上小住了幾日,當時正遇上連日的大雨波俄,山中煙雨蒙蒙晨逝,仙氣環(huán)繞,置身其中懦铺,似乎有了和仙人一樣飄飄然的感覺捉貌。
但人終是要回歸社會的,微博上關(guān)注過一個道人冬念,出家數(shù)十年趁窃,如今,每天練練劍急前,彈彈琴醒陆,過著舒適自在的無為生活。我想叔汁,大概很少有人像他這樣能真正放下塵念统求,我們中的大多數(shù)還是凡夫俗子吧。
9月据块,這個時間也是各大高校開學的日子码邻,一批又一批新生的到來好像都在提醒自己已經(jīng)不再年輕,的確是的另假。參加工作那年像屋,我才22,兩年前的這個時間我正在帶大一新生軍訓边篮,在同事中間我雖然是年齡最小的己莺,可一打聽,軍訓的教官甚至都還比我小1歲戈轿,于是凌受,再也不敢以“鮮肉”自居了。今天看到樓下一隊教官走過思杯,偶然想起一次旅途中遇到的那個和我同齡的武警戰(zhàn)士胜蛉,當時我從湖南返回武漢,在列車上遇到他色乾,他入伍兩年誊册,休探親假,這也是他當兵以來第一次離開部隊暖璧。雖然和我同齡案怯,但他看起來比我深邃,精神多了澎办,發(fā)現(xiàn)他一只大拇指指甲沒了嘲碱,我很驚訝金砍,問是怎么回事,他說是一次訓練的時候受傷的麦锯,然后他又撩起褲腳捞魁,讓我看,看到他的小腿我驚了离咐,兩只腿布滿了淤青和傷疤,他說是訓練的時候綁著麻袋弄的奉件。講起這些故事的時候宵蛀,他說的云淡風輕,我卻在想县貌,他的父母要是看到這個樣子得有多心疼呀术陶。四五年過去了,這個單純的男孩如今也不知在做什么煤痕,他說想考軍校梧宫,如果順利的話,現(xiàn)在大概還沒畢業(yè)吧摆碉。
今天在網(wǎng)上看到一段文字:其實這個世界上塘匣,最溫暖的一句話,不是有我在巷帝,或者我愛你忌卤,而是你很累吧。確實楞泼,日復一日的工作驰徊,疲憊的勾心斗角,不得已的左右逢源堕阔,讓我們背負了太大的壓力棍厂,如果我們能夠卸下身上的負擔,該有多好超陆。
不過牺弹,許是我又多想了,生活多一些危機侥猬,也未必是壞事例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