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底我從家里回到工作的城市,出發(fā)那天元媚,因為不知道疫情期間機場的情況轧叽,空留了足夠的時間苗沧,沒想到一切非常順利。登機前網(wǎng)上報備炭晒、飛機上測量體溫待逞、著陸后根據(jù)報備出關(guān),就這樣网严,又來到了這座城市识樱。
2019年3月初,我第一次踏上廈門這片土地震束。剛來的時候工作地點在環(huán)島路上的會展中心那片怜庸,每晚下班之后,自己跟著導(dǎo)航走在寬寬窄窄的街道上垢村,路兩邊種著整整齊齊的王棕樹割疾,街頭巷尾散發(fā)著濃郁煙火味的各種小吃,還有真正琳瑯滿目的熱帶水果攤…….
對廈門的執(zhí)念可能是源于高三那年每晚聽的一檔電臺節(jié)目嘉栓,當時的節(jié)目主持人是從華僑大學畢業(yè)的宏榕,每每聽他講起廈門的故事,心里莫名滋長出深深的向往胸懈。
錯過了高考担扑,而十年后恰响,兜兜轉(zhuǎn)轉(zhuǎn)趣钱,我終于踏上了南方的這片土地。
自己一個人辦了本地的銀行卡胚宦、公交卡首有,漸漸開始了在這里的生活。我發(fā)現(xiàn)枢劝,這里的姑娘們大多很瘦井联,很愛喝奶茶,說普通話的時候平翹舌不分您旁。也不知道是不是我還不適應(yīng)閩南腔烙常,在我聽起來,這些像是被糖分泡著長大的南方姑娘說起話來都是甜甜的嗲嗲的鹤盒,句句都在撒嬌啊蚕脏。
去年剛來的時候?qū)@座城市的喜歡超出意外,因為它舒適的氣溫侦锯,因為它無法挑剔的綠化驼鞭,因為它豐富的熱帶水果。
我和宋先生說尺碰,有機會來廈門轉(zhuǎn)轉(zhuǎn)挣棕。
沒有想到的是译隘,宋先生第一次來廈門的記憶卻格外糟糕,那次可能是至今唯一一次我們真正的吵了架洛心,傷了心的那種固耘。也是那一次讓我銘記于心,哪怕我因為他的不能陪伴而患得患失词身,可是他對我的愛玻驻,卻自始至終沒有改變過。
好像就是從那以后偿枕,我突然對這座城市再也沒有了驚喜璧瞬,只是不知疲倦的在這里生活,周一到周五上班渐夸,周末上課嗤锉,循環(huán)往復(fù),沒有波瀾墓塌。
直至幾天前飛機再次帶我入廈瘟忱,我拖著行李回到自己住的地方,一路上苫幢,我覺得這里熟悉但陌生访诱,才恍然,自己對這里竟然沒有一點點的留念韩肝。如果是我還是二十幾歲的年少輕狂触菜,可能我會立刻買好離開這里的機票吧。
回來以后工作并未恢復(fù)以前的忙碌哀峻,大部分時候是自己一個人呆著涡相,于是重新開始跑步,從5公里開始剩蟀。跑步的時候催蝗,依然可以感覺到自由的幸福。
也唯有跑步能讓我感覺到一個人獨處時的那種榮耀育特,而不是孤寂的痛楚丙号。
還有,每天和宋先生視頻缰冤,幾乎和三餐一樣一頓不落犬缨。他這半個月被派去看隔離,所以才有了這么充足的時間每天陪我視頻許久許久锋谐。
我知道遍尺,他其實是怕我一個人孤單。
拉丁文里涮拗,“愛情”的寓意是注意力乾戏,就好像攝影的關(guān)鍵之一在于對焦迂苛,就好像人群中你只見到那個人,其他人都會自動虛化掉鼓择。這也是愛情的安全感所在——從來不是獲得三幻,而是給予,是主動呐能,是挖掘念搬。對方因為被賦予了價值,被你注意摆出,從而值得被愛朗徊。
今天有太多家庭還沉浸在悲哀之中,不僅有因為疫情離開的人們偎漫,還有大火中犧牲的消防員戰(zhàn)士爷恳。活著象踊,平安健康的活著温亲,我們已經(jīng)是莫大的幸運。
還是那句——
大愛杯矩,問天下蒼生栈虚,小愛,問君歸期史隆。
寫于:2020年清明
原創(chuàng)公眾號:詩人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