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想碎碎念了。
寫多了各種命題作文最易,才會特別珍惜這種碎碎念怒坯。信馬由韁地寫,行到水窮處藻懒,坐看云起時剔猿。不知不覺,內(nèi)心的各種情緒嬉荆、現(xiàn)實世界的種種真實就會像塵埃一樣緩緩落定归敬,不知不覺,一個屬于自己的世界就慢慢浮上來鄙早。
我最近越來越迷信汪茧。我甚至覺得,人真的是有前世的限番。不然那些在自己跟自己對話的時候舱污,浮現(xiàn)出來的那些幻象,完全不能在現(xiàn)實中找到對應弥虐,不能用理性的東西來解釋扩灯。
我跟自我對話的方式,一般是輕音樂霜瘪,舒緩的音樂載著我進入自己的幻象世界里驴剔,我漂浮在宇宙中,星體粥庄、隕石從身邊掠過豺妓,我滿心愉悅惜互,感覺自己變得輕盈、純潔琳拭、透明训堆。這樣的寧靜很難與外人道,它變成了我跟這個世界對抗白嘁、疏解自己情緒的一種方式坑鱼。
當狀態(tài)最佳的時候,我進入到更深的意識,就會有很多具體的東西浮現(xiàn)鲁沥,有時候是天地初開的樣子呼股,巖漿正在噴涌,有時候是一個我特別熟悉的場景画恰,一面屏風彭谁,一段戲,一個表情允扇,在想象里無比熟悉缠局,但是回想起來,我在現(xiàn)實世界里根本不可能見過考润。
或者是從一些特別殘缺的碎片狭园,迅速切換到另一些特別殘缺的碎片。這些碎片根本沒辦法用語言形容出來糊治。它們跟夢一樣唱矛,很多都再也記不起來。很多卻只有在現(xiàn)實生活中見到的時候俊戳,才會一驚:這個場景我好像見過揖赴。
2015年的時候跟朋友第一次去杭州,走進一條胡同抑胎,我感覺到莫名的熟悉燥滑。尤其是當這個弄堂里幾個當?shù)厝苏f話,我竟然覺得莫名地熟悉阿逃∶。可是我明明是湖北人啊。后來我們進到胡雪巖的故居參觀恃锉,當我走進后院的時候搀菩,我腦海里曾經(jīng)出現(xiàn)的幻象竟然跟現(xiàn)實疊加在一起:幾個中年女性在我的幻象里,就在我現(xiàn)在所在的這個地方破托,淘米肪跋、洗菜,用吳儂軟語交流土砂,其中一個讓我覺得親切無比州既,甚至都要流下淚來。
我沒辦法跟朋友說萝映,這個地方我好像曾經(jīng)來過吴叶,這個地方我感覺無比熟悉,這個地方一定留下過我無比刻骨銘心的記憶序臂,以至于我走進這個地方蚌卤,就想流淚。我只能當作我自己是出現(xiàn)了幻覺,就好像有人會莫名其妙地停頓下來說逊彭,這個場景咸灿,就剛剛這個場景,好像在夢里出現(xiàn)過诫龙。很容易會被人當做神經(jīng)病析显。但是那種感覺來得莫名其妙,讓我自己都覺得自己矯情的毛病又發(fā)作了签赃。
但我相信谷异,老天給了不同的人不同的氣質(zhì)不同的天賦不同的秉性,我可能天生敏感锦聊,憑著這樣的敏感歹嘹,能感應到很多東西,但我覺得特別開心的就是孔庭,這些東西都是正向的尺上,它們在凈化我、引導我圆到。如果人真的有前世怎抛,真的有因果輪回,那我一定在前世積了不少德芽淡,我也更加想讓自己在今生能積德積善马绝,讓自己的家人、下一代挣菲,讓自己的朋友富稻,身邊聚集的都是同聲相應同氣相求的有善念有正氣的人。
勿以善小而不為白胀,勿以惡小而為之椭赋。你心里想什么,這個世界對應的就向你展示什么或杠。不管是不是迷信哪怔,我都希望自己的心里開一朵花,并且努力讓更多的人心里開一朵花向抢,這應該是我理想中的烏托邦吧认境?每個人都會綻放,每個人都向著陽光生長笋额,每個人都積極努力地活出自己的樣子。
弱弱的說一句篷扩,我覺得我的思想...還是蠻符合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兄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