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走走停停沒完沒了,之前住的房子夜晚就有很多狗叫熊户。
我給這種叫聲定義為『喊夏』萍膛。
流口水是一件失禮的事情,天氣熱了嚷堡,狗就要吐舌頭散熱蝗罗,哈喇子自然少不了。為了逃離這種窘迫蝌戒,狗狗也是很著急串塑。知道害羞,那就通了人性北苟。如此說來桩匪,我們亦可稱之為『狗君子』。
其實友鼻,我是怕狗的傻昙,怕到我之前租約一滿就狼狽逃離原來的住處闺骚,只因回家路上滿小區(qū)的狗都會對著我吠。第一次去北京妆档,印象最深的一件事不是游故宮僻爽、逛頤和園,而是在凌晨5點半的青龍胡同里被狗追过吻。
但我心底里又是親近狗的,或者說親近『狗』這一物象蔗衡。傻白甜讓人下意識就卸下了防備纤虽。它很容易滿足,又很認死理绞惦,很黏人逼纸,又很有原則。它是敏感的济蝉,天真的杰刽,忠誠的,又害怕孤獨的王滤。狗很像人贺嫂,卻又比人徹底。
與此相反的雁乡,貓是自由而高傲的第喳。它對你不屑一顧,你對它點頭哈腰踱稍。你就是貓的狗曲饱。但人們在形容單身的人時,卻稱『單身狗』而非『單身貓』珠月。細細品味扩淀,又忍不住嘆氣。單身相對于情侶來說啤挎,人們愿意認為是貶義的驻谆。貓孑然一身,不怕孤獨庆聘,而狗一天不見主人旺韭,可能就會抑郁。
貓慵懶掏觉,狗好動区端,工作的都是狗,躺床上的都是貓澳腹。
狗和貓是兩種不一樣的氣質织盼,所以某些好事者就喜歡把人歸為犬系和貓系杨何。犬系熱情,貓系高冷沥邻,犬系怕冷場危虱,貓系擅長冷場。養(yǎng)狗的一定是犬系唐全,養(yǎng)貓的倒未必是貓系埃跷,不,應該說養(yǎng)貓的也都是犬系邮利。真正的貓系根本不會養(yǎng)寵物弥雹,特別是養(yǎng)貓這種伺候大爺的活兒就更不可能了。
某著名陳年文青曾經說過『人生而孤獨』這么讓人倒胃口的話延届,簡直是視眾生如狗剪勿。那倒沒什么不好的,人活著還先得像狗那樣傻樂方庭。這種『傻』不是蠢厕吉,而是『知其不可為而為之』。這個世界上只有一種狗械念,就是在認清生活真相之后依然熱愛生活头朱。(羅曼?羅蘭對不起!)
下次不開心的時候不如順勢來一聲:
『汪龄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