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從下諾夫哥羅德(Nizhni Novgorod)到莫斯科(Moscow)航班的時間對接不上芯砸,俄羅斯朋友叫上出租車送我們直接到機場硼端。上午9點并淋,司機接上我們,司機很少見的戴上了口罩珍昨,當然我們也帶著口罩县耽,全服武裝——從裝備到意識!
正是初春镣典,一切都剛剛萌芽兔毙,一切都是生機盎然。然而兄春,我們少了跟司機的搭話和說笑澎剥;我們坐在車的后排,司機也很少回頭跟我們聊天神郊。
下午3點鐘我們到達莫斯科機場,機場管控并不嚴趾唱,走動的人們戴口罩的最多有3分之一涌乳,并且戴的都是一次性口罩。辦理完登機甜癞,在走向登機口的路上夕晓,幾乎所有的禮品、煙酒商店都關門了悠咱,只留下一些賣食品蒸辆、瓶裝水的店鋪還在營業(yè)。餐館的凳子都已經收起疊到了桌子上析既,偶爾有幾家餐館的柜臺還有餐食賣躬贡,但是購買之后,他們會強調眼坏,必須離開用餐拂玻,不能在他們的店內用餐。點餐和取餐的過程少了往日的熱情和幽默,態(tài)度很淡很淡檐蚜!
登機時間近了魄懂,跟我們同路的同胞們都是全服武裝、嚴陣以待闯第!但是俄羅斯人明顯的沒有我們防護嚴市栗,并且他們還帶著觀望和略顯嘲笑的態(tài)度看待我們,偶爾還會有人拍照咳短。這趟航班我們中國人有三填帽、四十名,其余的都是俄羅斯人诲泌,飛機差不多都坐滿了盲赊。
飛機上乘務人員的防護并不嚴,也不認真敷扫,只是簡單地戴上了一次性口罩哀蘑。在飛機上,乘務人員發(fā)放健康登記卡葵第,由于是俄文的绘迁,我們用“有道翻譯”翻譯了,簡單填寫了(離開機場的時候卒密,并沒有收走這個表格缀台,我們猜測這表格應該是只針對俄羅斯人)。乘務人員發(fā)放食品時的防護也并不認真哮奇。我們要了最簡單的食品吃了膛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