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1127
以前總有一些身邊的人向我提到與佛教有關的事秘豹,比如某同事說她媽媽是信佛之人,在家里擺著佛龕诱咏,每天都會拜瓢对。也有朋友說話時常帶著一些與佛教有關的詞,比如“你這是執(zhí)念胰苏!” 說實話,我的感覺是那些人進入了一個世界醇疼,而那個世界我偶爾看一眼硕并,卻與我無關,甚至有時會有些排斥秧荆,因為那是一個陌生的倔毙,對我沒有太大意義的世界(現在知道了,連“世界”這個詞也與佛教有關)乙濒。
在我以為與佛教的無關的日子里陕赃,我去過五臺山卵蛉、北普陀、南普陀么库、九華山佛教圣地傻丝。帶著某種想了解,又覺得太復雜了解不了诉儒,想冷眼旁觀葡缰,又覺得不敬的復雜心情走馬觀花。
最近一直在通過各種渠道彌補作為一個文科生該補的課(高中好友嘲笑我“你讀了本科哎”忱反,大學宿舍同學嘲笑我“你能讀研我們都博士了”泛释,哈哈,我記仇)温算。聽歷史的有聲節(jié)目怜校,看紀錄片《河西走廊》,聽余秋雨老師講中國文化注竿,我隱約覺得自己正朝著某個方向靠近茄茁。越學習越覺得自己無知(上學的時候勁忙著瞎玩了),在了解傳統文化的這條路上蔓搞,終于從不知道自己不知道胰丁,到了知道自己不知道的這一階段,該為自己擊掌點贊喂分,然后繼續(xù)前行锦庸,這是一條學習之路,也是自己的整合與修行之路蒲祈。
就這樣甘萧,再次與佛學相遇,因為所有的學習中梆掸,都繞不過它扬卷。好吧,這次我打算認認真真的看一看酸钦,它究竟是什么怪得?它在如何影響我們的生命,雖然終我一生(只剩半生了)卑硫,也未必能看明白多少徒恋,但這一次,它真的在我的視界了(突然想起欢伏,聽梁文道的節(jié)目時入挣,他說到“境界”一詞也是來自于佛教)。
昨天聽到了我期待的節(jié)目“錢文忠講佛”(喜馬拉雅)硝拧,聽過兩集径筏,便被深深吸引葛假。課程居然就從喜馬拉雅講起:
吉祥天女躺在蓮花上;濕婆坐在雪山上滋恬,雪山就是喜馬拉雅聊训;毗濕奴睡在乳海上。那么大家一聽這三個主角的名字夷恍,都知道它并不是佛教魔眨,里邊都是印度教的主神。
這些句子描寫的這三個人很奇怪酿雪,吉祥天女在印度到今天也很重要遏暴,她睡在蓮花上;濕婆當然很重要指黎,大家如果今天到印度去旅游朋凉,到處都可以見到濕婆的身影,他坐在喜馬拉雅上醋安;毗濕奴這也是個大神杂彭,他睡在乳海上,乳海是在印度的文化傳統當中用最純潔的牛奶匯成的海洋吓揪。
為什么這三個人一個要睡在蓮花上亲怠,一個要坐在喜馬拉雅雪山上,一個要睡在乳海上呢柠辞?這什么意思呢团秽?我以為他們是因為害怕臭蟲。說明什么叭首,各位习勤?說明喜馬拉雅和蓮花、和乳海一樣的圣潔焙格,一樣的神圣图毕,一樣的純潔。
善來善來眷唉,相信我找到了一位好老師予颤,這便是殊勝因緣,就從這里出發(fā)吧冬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