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行兔乞、可以铲掐、沒關系”怨规,哇喔弧烤,好“佛系”啊暇昂。
不可否認,很多學佛的人都常會說一些類似的字眼澄暮。我母親就是一個虔誠的佛教徒,當年剛?cè)氪髮W馍刮、青春正盛的我與我母親之間經(jīng)常會有尷尬的時候:
我:老媽渠退,我和你說啊,今天學校有個事情搞笑死了惠奸!
媽:都是妄語,不必說嗅回。
我:……
我:老媽,陳冠希這次丑大了娃豹,竟然出了個艷照門岸妗民鼓!
媽: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供嚎,不要污了自己的清凈心克滴。
我:……
我:老爸劝赔,今天晚上吃什么着帽?
爸:問你媽仍翰。
媽:都可以,一樣的灵迫。
我:……
我:老媽瀑粥,談戀愛好累啊避咆,我和她分手可以嗎?
媽:都可以膨报,你看著辦吧现柠。
我:你就不給點意見?
媽:我也說不好周循,年輕人的事我不懂了闰歪,阿彌陀佛临扮。
我:…… 那我晚上和她說清楚教翩。
第二天起床時
媽:看你昨晚睡得很香杆勇,還打呼嚕么,估計沒什么事情饱亿。我去念佛了靶橱,阿彌陀佛。
我:……
我:老媽路捧,我拿獎學金了!
媽:好的传黄,拿不拿都行杰扫,努力就好。
我:……
媽:對了膘掰,獎學金拿來章姓,放我這里吧佳遣。
我:……
我:老媽,幾點了凡伊。
媽:可以可以都行的零渐,阿彌陀佛。哦哦系忙,八點诵盼,八點了。
我:…… 我勒個去啊……
當時對母親滿不在乎的做法其實心里是不太認同的银还,總覺得她過于消極风宁。什么“有沒有都可以啦”、“不爭不搶蛹疯、不意輸贏”戒财、“平心靜氣、不急不躁”捺弦,這些“佛系”的代名詞我母親十幾年前就說爛了饮寞。
隨著生活的積累,自己也慢慢融入了佛學的世界列吼,對佛學和母親的觀察也更深了一步幽崩。
母親每次說“隨便”、“沒關系”冈欢,是自己真的不在意歉铝。端上什么她就吃什么,說去哪里她就去哪里凑耻,葷腥不占太示,清水一杯。而現(xiàn)在的“佛系”人香浩,嘴上說隨便类缤,心里卻在意的很,只是希望別人把現(xiàn)成的邻吭、自己滿意的東西就直接端到自己面前餐弱。
母親每次說“淡泊名利”,是她自己真的不在意這些囱晴。生活上省吃儉用膏蚓,而對于布施和捐款她比誰都積極,并不是嘴上說不爭心里計較得很畸写。
母親每次說“有也行驮瞧、沒也行”,都是她完全有能力拿到手的東西枯芬,只看她自己愿不愿意拿论笔。而對于那些她并沒把握成功的事情采郎,她卻說“我也很想有,我會盡力的”狂魔。
母親每次說“保持和氣蒜埋、清心寡欲”,都是對自己的要求最楷。而當別人心浮氣躁時她會以理解的口吻表示同情:消消氣整份,這事確實有些過分,難怪你會生氣管嬉。
母親每次說“不爭不搶”皂林,是對那些她覺得應該放下的事情,而對于學業(yè)蚯撩、工作础倍、家庭等責任從未有半點的懈怠。
溫文爾雅的母親也會有“怒目金剛”的時候胎挎,“佛法是用來要求自己的沟启,不是用來要求別人的”、“佛法是用來原諒別人的犹菇,不是用來原諒自己的”德迹,這些都是母親金剛怒目時常說的話。
不知何時有了“佛系”揭芍,不知何時“佛系”成為了網(wǎng)熱胳搞,不知何時“佛系”備受爭議。
在我眼里称杨,“佛”這一字本就是神圣的肌毅,無論什么原因?qū)ⅰ胺稹蓖频斤L口浪尖上本身就是一種褻瀆。
佛法是一種反觀自省的學問姑原,所以會有很多的“無所謂”悬而。佛的無所謂是對別人不作要求,卻不是對自己的放縱锭汛,更不是一種“懶文化”笨奠。
佛法重視的是內(nèi)在的精神世界,因為物質(zhì)世界自己把控不了唤殴,而且所有的物質(zhì)享受最后都會通過感覺而刺激自己的精神般婆,不如通過修煉直接改善自己的精神。所以佛法會有很多的“不爭不搶”朵逝,這是一種自我提醒蔚袍,而不是無能時的借口。
佛法講求忍讓廉侧,因為“忍”才能磨練自己的意志页响,“忍”才能克服世間的種種誘惑。佛法絕不是軟弱段誊,佛者都有降龍伏虎的能耐闰蚕,只是不想輕易壞了自己的忍辱心。
佛法是積極的连舍,絕不消極没陡,只是追求的東西和追求的方法和世人有所不同。
最后想說一句索赏,不建議隨便找個托詞就把一些包袱丟到古圣先賢的身上盼玄,他們畢竟作古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