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發(fā)生的一件糗事,記錄下來丈莺,博君一笑划煮。
晚飯后,想起來飯前洗的衣服還沒有晾起來缔俄,就到陽臺弛秋,打開洗衣機蓋子,拿出第一件俐载,是兒子的跆拳道服蟹略,白色的,沒太在意遏佣,就掛上去了挖炬。
拿出第二件,發(fā)現(xiàn)衣服上沾滿了衛(wèi)生紙的碎屑状婶,非常均勻的布滿衣服意敛,里里外外都沾的滿滿的馅巷。不由得驚呼:這是誰干的好事兒?竟然在口袋里放了那么多紙草姻,就衣服放洗衣機了钓猬。腦袋里的第一反應(yīng)是,這缸衣服完了碴倾。
然后去拿剩下的衣服逗噩,這一拿不要緊,整個人都要崩潰了跌榔,多數(shù)衣服都是棉的异雁,還有姐姐的一件毛衣。姐姐聽見我的叫聲僧须,立刻從廚房過來纲刀,看了之后,大笑不止:叫你舍不得仍衣服担平,連洗衣機都抗議了示绊。
拿起衣服看,還真是暂论,運動衣都穿了十幾年了面褐,也還有幾件都是十年以上了,看來真是可以扔了取胎。嘴上這樣說著展哭,還是拿起衣服來,一件一件地甩闻蛀,但基本沒什么用匪傍,很是懊惱。突然想起來觉痛,也許可以用掃床的把子試試役衡。果然,比用手甩方便多了薪棒。
我們就這樣一件一件地從里到外狠狠地刷衣服手蝎,一邊閑聊。最后決定盗尸,把洗衣機空洗一遍柑船,再把衣服洗一遍。
差不多一個小時泼各,我們才把衣服都刷了一遍鞍时,累的我腰酸背疼,腿抽筋。趕緊坐下來休息逆巍。
第二遍很快洗好了及塘,姐姐去看,發(fā)現(xiàn)其他衣服都還好锐极,幾件純棉的衣服又一次粘上了更細(xì)的紙屑笙僚。可能是因為刷過一遍的緣故灵再,這一次沒有上一次好刷了肋层。姐姐說這是因為剛才我們太用力,把布絲刷開了翎迁,所以紙屑都進到布里面栋猖,更不好刷了。
到此刻汪榔,這還是一個無主案蒲拉,不知到底是哪一件衣服里藏了”獨門暗器“,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不過痴腌,還是很細(xì)心很耐心地把衣服又用把子重新刷了一遍雌团,再也不想著重新洗了,我的困惑是士聪,洗衣機還能用嗎锦援?再洗衣服是不是還會有紙屑?有沒有神馬好辦法剥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