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記憶是風(fēng) | 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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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涅槃石圍繞著玄袍不停旋轉(zhuǎn),所有石頭漸漸開始燃燒,玄袍不管不顧想要沖到白墨這里,涅槃石卻像是有靈性一樣,組成高高大大的火墻始終攔著他咆疗。雖然玄袍境界高深,但畢竟是魔道出身母债,至陽的涅槃火對他還是有很大的克制作用午磁,火墻暫時阻止了他。
白墨閉上雙眼毡们,手勢一轉(zhuǎn)迅皇,口中念念有詞,我在一旁看得著急衙熔,我雖然不知道白墨到底要做什么登颓,但在場沒有任何一個人是玄袍的對手,白墨顯然是要阻止他红氯。
很快所有人都聞到一股濃郁的清雅香味框咙,白墨掌間托著一株紫色半透明的蘭花,正散發(fā)柔和的光芒痢甘,我站在一旁喇嘱,只看了一眼,聞了一點香味塞栅,就覺得自己的靈魂純凈了幾分者铜,眾仙都是一副陶醉的表情。白墨卻因為取出了這朵蘭花,臉色異常蒼白作烟,氣息一下子非常微弱愉粤。
玄袍冷眼看著他:“哼,自己不想活了就不要怪我拿撩!”
說罷他一個俯沖突破火墻直直向白墨的面門打來衣厘,白墨雖然氣息微弱似風(fēng)中殘燈,但卻不慌不忙祭出手中的紫色蘭花压恒,這一抹淡紫顫顫巍巍向前飄去头滔,眼看就要對上玄袍,玄袍卻十分忌諱涎显,側(cè)身避開了。
一陣凌厲的掌風(fēng)帶過兴猩,這紫色蘭花看似羸弱卻連一片葉子也沒用被吹動期吓。
“躲在后面算什么!”玄袍攻擊了幾次都被蘭花逼退倾芝,有些氣急敗壞讨勤。
“這蘭花是我的神力本源,怎么能算躲晨另√肚В”白墨面無表情地看著玄袍。
“哼借尿,你們所謂正道動不動就以身殉道刨晴,紫清是這樣,你也這樣路翻,自以為了不起狈癞,其實愚蠢之極,既為修道茂契,哪管那些情情愛愛蝶桶,旁人的生生死死與你何干!”
這玄袍說這話的時候若有似無地往我這里瞟了一眼掉冶,我駭了一跳真竖,總覺得他能看到我的靈魂。
白墨似想起什么厌小,道:“昔日紫清上神曾言恢共,若論修道天賦,他不如你召锈∨哉瘢”
玄袍一挑眉,卻并未講話。
“若心無旁騖只管修道自然是好拐袜,可你為一己之私置他人生死于不顧吉嚣,你的道心恐怕早就污濁了吧,你派魔物潛入人間蹬铺,殺害了多少百姓尝哆,三萬年前若不是你利用人性使得天下大亂,瘟疫肆虐甜攀,又怎會激起兩界大戰(zhàn)秋泄!”
“沒錯,我的道心已然污濁规阀,所以我打算換以一顆恒序。天下大亂難道是我的錯,若不是人心貪婪谁撼,想要長生不死怎么會被我利用歧胁,我不過是丟了一顆石頭作為引子罷了,至于魔物厉碟『拔。”玄袍冷笑一聲:“所謂魔物,不過是你們這些仙人修道中斬斷的邪念箍鼓、惡意崭参,連魔界也不過是關(guān)住這些魔物的小世界罷了,這一切難道不是你們造成的嗎款咖!”
我摸了摸自己的胸口何暮,雖然剜心之痛已經(jīng)消失,但那種感覺已經(jīng)刻在了靈魂之中铐殃,一想起來還是讓人顫抖郭卫,原來玄袍想換心。
“那鳳族和凰族向來與世無爭背稼,又有何錯贰军,你為了得到一顆心就可以就不斷偷偷狩獵他們的族人,連鳳族之王也死在你手上蟹肘,他們流過的血就不應(yīng)算在你頭上嗎词疼!”
原來母親是死在玄袍手上,我心下恍然帘腹,恐怕也是為了取鳳心贰盗。
“那又如何,既求道就要不拘于形式阳欲,也是那夫妻愚蠢舵盈,我不過想要幾顆心試試死活不肯陋率,既然如此我就只好殺了她,沒曾想這鳳鳥和凰鳥說是天地祥物秽晚,卻不堪大用瓦糟,他們的心根本不行,只有他們的女兒身具兩族之血孕育的鳳凰之心才可以赴蝇,若是識相的乖乖把心送上來菩浙,也不會搞得全族盡滅【淞妫”
我雖已是靈魂之體劲蜻,聽完玄袍的話還是氣得渾身顫抖,我鳳族和凰族竟做了他修煉的墊腳石考余,想來父王也是為了保全我先嬉,心中愈發(fā)悔恨萬分。
“無論如何楚堤,你不該動她坝初。”白墨低著頭钾军,看不清神色。
我心中不安绢要,怕是玄袍也預(yù)感到了吏恭,先下手為強(qiáng),祭出一把渾身漆黑的鐵杖向白墨掃去重罪,白墨卻不閃不躲樱哼,手結(jié)天印,口中念念有詞剿配,紫色蘭花光芒大盛搅幅,伸展出細(xì)長的枝條,看似羸弱卻結(jié)結(jié)實實接了玄袍一棍呼胚。
玄袍被震得倒退三步:“最后一口紫氣原來他給了你茄唐。”
白墨理也不理他蝇更,蘭花枝條順勢而上沪编,纏上了玄袍,他與四根枝條糾纏在一起年扩,打得不可開交蚁廓。白墨卻似乎在等待什么,他望了望遠(yuǎn)方沉得不像話的天空厨幻,轉(zhuǎn)身慢慢向我的葬身之處走去相嵌。
他看著那堆愈發(fā)旺盛的涅槃火出神腿时,我站在他身旁,火里面我的尸身已然成灰饭宾,我心下黯然批糟,果然不是涅槃,我是真的死了捏雌,涅槃不可能燒成灰跃赚。
白墨眼神溫柔地看著熊熊大火,好一會突然掏出一把匕首性湿,猛然往自己心口一扎纬傲,我尖叫著去拉他的手,可是卻穿過了他的身體肤频。
他將匕首拔出來植袍,一團(tuán)金色的血飄了出來饲漾。
白墨的臉白得跟紙一樣,他卻毫不在意,那團(tuán)血液一出現(xiàn)我就感到非常親切艾岂,是父王的心頭之血!
那金色的血液和父王的涅槃石一起被白墨送進(jìn)了涅槃火中蒜埋,我呆呆看著卻不知他要干嘛玖详。不知為何,我突然想起某一日天帝曾召我至天宮暑刃,詢問我心頭之血的下落厢漩,我卻懵懂不知,原來這血一直被他藏在體內(nèi)岩臣。
白墨看著金色的心頭血將涅槃石包裹起來溜嗜,被大火煅燒,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微笑架谎,轉(zhuǎn)身朝玄袍沖去炸宵。
“白墨!”我發(fā)出無聲的尖叫想去拉住他谷扣,卻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去送死土全。
他的劍法變得奇快無比,與玄袍戰(zhàn)得不相上下会涎,只是我知道涯曲,這是他燃燒自己元神的代價,在這樣下去他一定會死在塔。
白墨與玄袍糾纏幻件,越打越遠(yuǎn),眼看著往落星海深處去蛔溃,白墨一伸手绰沥,紫色蘭花瞬間來到他身邊篱蝇,對上了玄袍,二對一玄袍顯然處于劣勢徽曲,氣得他大喊:“卑鄙零截!”
白墨卻趁機(jī)脫手,對著天空高聲喊道:“時機(jī)已到秃臣!”
話音未落涧衙,天空和大地同時裂開,一道巨大的金光晃得人睜不開眼奥此。
待我再睜眼弧哎,就看到白墨和玄袍劍杖相抵,白墨傾身向前稚虎,將玄袍逼得一直后退撤嫩,兩人直接摔進(jìn)了天空的裂縫中。
紫色蘭花光芒大勝蠢终,不斷變高變大序攘,將裂縫的口子都快填滿了。
一個黑影掄起一根巨大的棍子將半空中的火墻一棍打了進(jìn)去寻拂,強(qiáng)行關(guān)閉了裂縫程奠。
“白墨!”我目眥盡裂祭钉,向前沖去瞄沙,不想身后傳來一陣巨大的吸力,我陷入了無盡的黑暗朴皆。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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